要不说人的潜力都是无限的。这样一紧张,很快,宫健大伯娘居然就给自己儿子,找到了一个完美的理由。

“耀祖啊。。。那不是因为过年的时候,我们家耀祖,跟他先生出去游学吗?以至于不光是过年,就连后面的上元节,都没能跟我们一起过。所以这次回来之后,他们老师给他们放了一次长假,所以这几个月来,耀祖才能一直在家呆着。”

宫健大伯娘的话语越说越顺了,说到最后,她都觉得,事情就是像她说的那样。

而在一旁一直想听到些什么的刘寡妇,却不高兴了。她没想到,宫耀祖在家这么长时间,居然就一个放假为理由。难道现在的学子们学习压力都不大,以至于还能一放假就放几个月的时间。

想到私塾中的先生和学子,刘寡妇继续联想,自然想起了,几个月前的童生考试。

当然,在今年之前,刘寡妇是连童生考试这种事情,都没有听说过的。今年也不知怎么的,村里对于学子考试特别的关注,从今年年初开始的童声考试,大家就开始纷纷议论。

那时候宫健大伯和大伯娘夫妻俩,也被很多人拉住,询问童生考试的事情。有很多人都关心,他们家那个据说很会读书,在镇上私塾念书的小儿子,是否是通过同城考试了?还是说,他参加今年的童生考试了?那会不会通过呢。

那时候刘寡妇并没有关心这件事情,毕竟在她看来,这件事离她实在是太过遥远了。对于没儿没女的刘寡妇来说,那毕竟是学子们考功名的事情,与她的生活,一点相关的联系都没有。

但现在,听到宫健大伯娘只是把宫耀祖在家这段时间,说成放假,刘寡妇不由得开口问道:“大姐啊,这耀祖是在镇上私塾里读书的,他们先生这对他们这样轻松吗?一放假能放好几个月的假呀。”

本来刚才信誓旦旦说着的宫健大伯娘,听她这样一问,也有些迟疑了。但是刚说出的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呢,她根本就不可能,再推翻她自己的话语,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呃,可不是吗。一般,一般来说,是不会放这么长的假的。但是,但是这不是他们新年的时候,出去游学了吗?那,所以,才难得放这么一次长假。”

看到宫健大伯娘还死按着这个理由不放,刘寡妇也没办法。她也是看出来了,宫健大伯娘这看起来,就是有所准备的。否则自己突然这么一问,她居然每个地方,都能够圆得很圆满,并没有露出任何马脚。

可见她之前不管是被人指点过,还是自己想过圆滑,总之,这次,宫健大伯娘的确是把这件事情,瞒下来了,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

听到宫健大伯娘这一套说辞,刘寡妇暂时也找不到切入。,毕竟她不能张嘴就说人家说谎,难道就以自己那小小的怀疑,就直接当面指出人家在说假话吗?

刘寡妇

还是有理智的,于是她只能换了个话题。这件事她也只能够当做一个疑问,存在自己的脑海里了。没办法,谁让这一直很糊涂的宫健大伯娘,今天难得这么精明一回。

当然,刘寡妇也并没有想放弃这件事,她会把这事放到自己的心里,总有一天,她会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她就不信了,宫健大伯娘现在的警惕性这么高,过了一两年之后,她还能保持这么高的警惕性。迟早真相会被她发现。

于是刘寡妇换了个话题:“对了,大姐。今年的童生试,可是在村里头沸沸扬扬了好一阵子呢,你家耀祖有没有参加这次的重生考试啊?”

其实在心里,刘寡妇早已知道,宫耀祖肯定是,没有通过这次童生考试的。毕竟以宫健大伯和大伯娘两人的脾气来说,如果他们小儿子通过了童生考试,那他肯定宣扬得满村子的人都要知道。

即使是以前不像今年,村子里人并不关心这些学子考试的事情,那时候如果宫耀祖通过了考试的话,这夫妻俩也肯定会,让村里人全部知道这个消息,让所有人羡慕他们的。

而今年,村里人谈论这件事谈论得如此热闹,宫家老大一家人,却没有传出任何消息,由此就可以推断出,宫耀祖根本就没有,通过童生考试。所以刘寡妇根本就没问,这种往人伤口上撒盐的问题,而只是问了下,宫耀祖是否是参加考试这件事。

刘寡妇一提起这件事,可算是又让宫健大伯娘想起她的伤心事。

想到儿子受的委屈,宫健大伯娘一巴掌就拍在自己大腿上,同时唾沫星子满天飞的,开始和刘寡妇讲,她儿子怎样委屈,怎么在学校时,被那混蛋玩意儿欺负,那些丧尽天良的,就是看不得自己儿子会读书。

他们读书读不过他儿子,就暗地里下黑手,这才使得他儿子,今年根本没能参加这次的童生考试。

一边躲着不停飞过来的吐沫星子,刘寡妇一边从宫健大伯娘,那啰里啰嗦的一套话里,提取有用的信息。不管怎样,据宫健大伯娘所说,那就是他这个小儿子宫耀祖在私塾中,由于表现出色,被同窗嫉妒,所以才导致的他这次错过了今年的童生考试。

对于宫健大伯娘的这番话,刘寡妇表示,她也就是听听算了。

宫耀祖在村里的这几个月时间里,刘寡妇也是见过他的。这后生看起来一幅斯斯文文的样子,但只要看他那双根本就不安分,到处咕噜乱转的眼珠子,刘寡妇就知道,这后生绝对不像他表现的那样,也更不会是像他父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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