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皮薄还不能接受,当然,湛一卿于此之道一窍不通,还当两个男人双修和一个人就是多了一种体温的差别,当然婚前赤鹇给他准备的册子让他恍然大悟……这都是后话了。

闫真摇当时只道,还未成亲,此事不可。湛一卿被情`欲烧红的眼里满是控诉,血气方刚,只这么一会儿哪里够,可闫真摇也憋得慌的样子,看着正儿八经穿着衣服,眼睛一水儿的不满,美貌之前湛一卿只好咬牙认输。

而有些事不是咬咬牙就能忍过去的,闫真摇睡姿标准,一动不动,湛一卿就没这么好受了,心尖儿上的人就躺在边上,换谁忍得住,他禁不住思考起骗某掌门魔教很穷除了他的房间没有客房可睡是不是正确的。

翻来覆去几个回合,闫真摇也睡不下去了,让他念清心诀自己调整。

湛一卿乍闻还有此等好诀,忙问怎么念。他的寝殿彻夜点着灯,大床装上纱帐,内里光线朦胧,人也带着几分梦似的不真切。闫真摇盯了他一会儿,用神识把口诀传给他,不得不说清心诀还挺有用,默念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也没看到闫真摇嘴巴念念有词一整晚。

之后闫真摇常常回门派处理事情,两个人时常半个月一个月才能一处一两天,偶尔湛一卿也会想去善水找他,鉴于世界体系刚改革影响不好,更主要的是实在懒,也就作罢。太过放松的结果就是湛一卿忘了成亲一说,导致后来闫真摇整个人搬过来各种暗示都被习惯用清心诀的湛一卿忘记了,也是他脑子里存货太少,一个雏儿无论如何是想不到更多的。

这么一比,倒显得闫真摇有些心急了,跑回本门之前湛一卿看他一发呆就是一整天,也不知道是在严肃地反思什么。

闫真摇为婚礼忙了三天,湛一卿每天不用气来梳理他的经脉,亲自上下其手,三天,他好像对清心诀免疫了似的。证据就是第四天他们就等着隔天来点儿人见证婚礼了,两个人无所事事腻在床上,湛一卿终于受不住了上手扒闫真摇聊胜于无的里衣。

闫真摇浑身还是热气,皱眉制住他的手,抵不住湛一卿先把他未说的话堵回去,湛一卿把他推到床上,在他身上不住点火,嘴里也不肯歇着,什么清心诀有保质期,喊得再大声也没人救你都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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