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仙乐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将脸上蒙着的面纱摘下。

她再将纱布拆下细看,果然那个丑女没骗她,过了这几日,脸上的伤疤已逐渐在淡化。

虽然现在还没有完全好,她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恢复当年的花容月貌。

白仙乐越是看着铜镜里自己的容貌,面上扬起得意带着丝丝阴狠的笑。

再过不久,她便可以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享尽荣华富贵,不再受躲躲藏藏的苦楚。

“白灵渊呀白灵渊,你还是从那里来,回那里去吧,成为我与王爷绊脚石的下场,就只有死路一条。”

白府南院中依旧下死令不准外人进来,白明沧此刻赶到南院寝房。

“仙乐,为夫与你说个事。”

白仙乐听见白明沧来了,将面纱戴上。

“父亲请说。”

白明沧将将昨日祭祀时,朱淑燕从大街上冒出来发生的事情说出,与白仙乐商量着应对的计策。

“今日朱淑燕定不会无端冒出来,为父猜测,应是她发现了什么,所以昨日才会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在祭祀时拦住禁军队伍。”

白仙乐阴笑,朱淑燕竟被白灵渊赶出府,这也是自己心中乐意见到的,只是碍于白明沧在不好直说。

便道,“爹爹放心,既然王爷会起疑心,不如我们将换身份的时间提前,现如今女儿脸上的疤痕也好得差不多了。”

说话时,将纱布摘下,露出已好了**成的容貌。

白明沧一见,颇为讶异,“果然好了。”

“嗯,所以爹爹,你要早些计划免得夜长梦多。”

房中老者摸着胡须来回踱步,细想后道,“也罢,你收拾下,近两日先不要待在府中,今日之事齐王定已起了疑心,说不定会派人来查。”

穿着华丽服装的女子阴森一笑,“女儿遵命。”

南院门外。

素儿端着茶盏,从南院院子门外不远处经过,刚好看见白明沧从院子内寝房门中走出。

而随后又跟着走出来个戴着面纱看不见样貌的女子。

看那身形模样,心想以为是自家小姐回来了。

素儿正欲喊出声,在看清蒙面女子穿着华丽衣裙装扮时,不禁感到疑惑。

自家小姐素来不喜欢穿这般华丽多彩的衣裙,而且现在也已经极少蒙面…

思及此,素儿端着茶盏,忙躲在院门外花丛杏树后。

再想到自家小姐此时身在齐王府,若是回了白府不可能不找自己。

那现在跟老爷一同从小姐房中走出来的女子是谁?

是小姐…还是别人,老爷这些日子都不让旁人靠近南院,怎么又会有别的女子,出现在自家小姐从前住过的房间中。

素儿正在疑虑时,看见远处走来巡逻的侍卫,便急匆匆走开了院子外围。

是夜,寂静无声。

白府上下灯火暗下,南院园子假山外一道黑影闪过。

蒙面黑衣人从窗户潜入南院某间屋子中,昏暗微弱的烛火亮起。

莫祁细看向房间中,将桌子上杯盏拿起,发现茶壶中有水,而房间中规整无尘。

白明沧下命令让白府内的人不得靠近南院,而南院从前王妃住过的闺房中,竟一直有人在住。

现在房间中无人,定是白明沧已经猜测到王爷会派人来查,所以…很有可能把什么人转移去了别的地方。

再将房间中查探一遍确定了心中想法,才暗自翻窗离去。

深夜,帝京另外一处。

齐王府北院院中。

身穿锦缎红衣的男子静坐在北院花园凉亭中,尊贵非常。

古墨尘抬眸遥望着广袤无边的星辰浩瀚,亭外微光洒下,其立体精致的侧颜敛去了半脸光影。

莫祁自北院飞身而落于院中,见到凉亭中红衣男子,正色走上前禀报。

“王爷,属下已查探到大概。”

他见莫祁前来禀报,眸从星空中收回。

红衣华服男子缓缓站起身,高挑玉立的身影也夜色下勾勒出匀称的弧线。

“说。”

下方黑衣护卫继而禀报。

“白府中确有异常,不过属下没有发现被白明沧命令不准人靠近的南院,有什么可疑人。属下猜测,会不会是他有所察觉将什么人转移到别处了?”

红衣男子沉默良久,凉亭暖光下让人看不出他半分情绪,只感到冷漠的寒意。

森然道,“召天地玄黄去白府盯着。”

“王爷,白明沧此次似乎十分小心,属下回来时发现他暗中派了数十名高手潜伏,此举恐怕会打草惊蛇。”

古墨尘紫眸危险眯起,转而脑海中不自觉冒出一个女子的的身影,思绪难测。

“那就先派人盯着白明沧的举动。”

他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属下领命。”

……

过了几日,景王古晨风便又被明德皇帝派遣去了边界驻守,原先那些官家千金倒是有不少暗自伤心的。

转眼过去了七八日,白灵渊自祭祀回来便终日以面纱蒙面。

连翘端着洗簌水进门看见时,虽好奇,却也不敢多问。

这日,像往常一般,她走出门到东院各处花园中散心。

说来,自己到了齐王府也有段时间了,这王府中大大小小几十处花园自己却只知道个大概,没有去仔细欣赏过景色。

想到待在此处终日无趣,只得在抄写经文,在疲惫时去走动走动。

往东院内右边方向的回廊走去,方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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