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一定要把我想的是有目的的接近你么?”陆枫叶仿佛是轻叹了一口气,不过夏然意外的是他竟然真的大方承认了,“我之前的确是知道你和蒋善凯的关系,但是你觉得我需要接近你来得到什么情报?知道是知道,在我看来你就只是夏然而已,和顾氏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会问你这些,当然也是希望你能够把你的一切告诉我,现在你说,我也做到的,不是皆大欢喜?”

夏然一愣,“什么皆大欢喜?”

陆枫叶伸手指了指她的心口,语气却已经染上了几分让人心动的暧昧,“你这里,对我打开了,否则怎么会和我说这些话?”

夏然眼神一闪,其实她不想承认,可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大声的回应着陆枫叶――

是,她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的家事,可是今天就这么自然的和他说了,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虽然那样冰冷,阴暗,却是有着可以腐蚀人心的魔力。

“十岁之前的事情还记得么?”耳边沉沉的嗓音忽然又追问了一句。

夏然仓促的抬起头来,陆枫叶眼底有什么光一闪而过,她来不及扑捉,只是下意识的反问:“十岁之前?什么事?”

“呵,没什么,只是在想,十岁之前你是一个衣食无忧的高傲公主,那时候的你是什么样子的?”

十岁之前的很多记忆,夏然还真的是记不太清楚了。当年在她还很小,加上后来温絮带着她离开蒋家的时候,留下了一些很不好的记忆,她潜意识也不想去想起来,时间久了之后,就越来越迷糊。

不过陆枫叶有一句话的确是说对了,她在顾家的时候是一个衣食无忧的高傲公主,她小时候不管做什么都是站在第一位,因为那时候她叫顾夏然。

而如今,她叫夏然。

只是小时候如同是玩家家一样的生活,有谁会记得那么清楚?

“每个人都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城堡,每一个人都在自己的城堡里面坐着公主王子的美梦。我想你也是一个人,小时候也会有那样经历不是?有什么好奇的?”夏然收起思绪,不过淡淡笑了一声,将相册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她这才对陆枫叶说:“好了,你想知道的事情我统统都告诉你了,你什么时候履行承诺?不会是想着等我妈回来再硬是把你留下来吧?”

陆枫叶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赶我走?怕我吃了你不成?”

“你不是说你最不喜欢勉强人的么?”夏然毫不客气就将他刚刚自我奉承的话丢还给了他,“陆少爷,别前头说话后面就自打脸了。既然不喜欢勉强人,现在是不是不应该再死皮赖脸了?”

“死皮赖脸?”

陆枫叶眸色一沉,脸也冷了几分,他原本就不是那种会给人温和感的人,偶尔就算浅浅一笑,也如同是昙花一现,就算是刚刚他眸光灼灼的看着自己,依旧是带着一股子不能敛去的冷然气质,所以往往他面色一沉的时候,就越是显得阴冷几分。只是夏然似乎已经习惯了他如此的气场,倒是丝毫不会惧怕什么,若无其事的说:“你要是不想承认你自己是死皮赖脸,那你就赶紧回去啊。”

陆枫叶真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说成自己死皮赖脸,不过这个女人伶牙俐齿的,什么话都没有说过?

算了,他的计划并不是想着一步登天,游戏自然是要按部就班,慢慢玩才叫做好玩。

“你放心,我陆枫叶说过的话一定算数。”挺拔的身子从床沿边上慢慢站起身来,陆枫叶哼了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下颌,趁着她挣扎之前就已经松开,淡淡的语气却是信誓旦旦,“不过夏然,这话是我今天对你说的,你记住。不用很久,我会让你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我的。”

他豪气万丈的放下话,也不等夏然反驳什么,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夏然咬着唇,那句“你做梦”就在喉咙口打转,可是对着他挺拔的背影竟没有喊出来……

伸手按着额头,她想着自己今天的一切都太反常了,大概真的是连续上班上的头昏脑涨的,所以她觉得自己需要绝对的安静和休息。直到确定陆枫城是真的离开了她家,她这才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天花板,没一会儿还真的睡着了。

睡醒的时候,屋子里光影暗淡,日已西斜。

夏然看了看闹钟,时针指向下午五点,她整整一下午。家里静悄悄的,段柔大概还没有回来,想了想一会儿要是回来家里就看到她一个人,肯定得被她念叨半响,索性直接起床换了个衣服洗了把脸就直接驱车离开了老家。

路上的时候,她装模作样的给温絮打了个电话,只是告诉她,自己是陆枫叶一起离开的,温絮倒是没有怀疑什么,还叮嘱她们下个礼拜一起回家吃饭。

夏然挂了电话,双手扶着方向盘,真是有一种跳进火坑的感觉,怎么莫名其的,她就觉得自己好像是和陆枫叶彻底绑在一起了?

摇了摇头,她按下了车窗,任由风吹散自己的纷乱思绪。

那天和陆枫叶分开之后,夏然倒是好几天没有接到过他的电话,这个男人总是给人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不过夏然诧异的是,自己怎么两天不见他,反倒是有些不自然起来了?

“特别新闻报道,蒋氏总经理蒋梁深,因涉嫌迷歼一名未成年少女,昨天夜里已被公安机关逮捕。被害少女由于被迫服食大量违禁药品,至今仍处在昏迷中,根据医院透露,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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