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是没有想到这个蒋秋说话会是如此的恶毒,只是他更没有想到的是,她无意间提到的九岁生日宴的时候,她刚刚说什么?

夏然亲手把她给推下了山坡?

可是当年……他分明记得当时在场的人就只有夏然和自己……为什么还会有一个蒋秋?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有什么是自己遗漏的?

陆枫叶这头还在沉思,身边的夏然却已经干脆利落的直接赏了蒋秋一个响亮的耳光。

然侧夏而爽。所有的人,除了陆枫叶,几乎都是呆若木鸡。

蒋秋的脸简直可以用信号灯来形容,她不敢置信的伸手捂着自己的脸颊,一时间是连反驳都忘记了。

夏然轻轻甩了甩手,骄傲的扬着下巴,一字一顿地说:“蒋秋,别说我九岁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碰过你,这样的废话我懒得解释什么,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愿意相信我夏然是无辜的,我也不需要别人来相信我。但是你既然让我背了这么个罪名那么多年,我不介意坏人做到底,现在就赏你一个耳光,告诉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常年在河边走也不可能不湿脚,所以,你自己小心点!你以为你是什么千金小姐?呵,在我夏然的心中,你不过就是一个小三的产物,你妈杨可依不过就是擅长从有妇之夫那边抢男人,而你将秋,你连杂碎都不如!你是通歼姘居的产物。”

……而你蒋秋,你连杂碎都不如!你是通歼姘居的产物!

………

蒋秋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她知道夏然这人是牙尖嘴利的很,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当着蒋梁深和蒋善凯的面,她竟然会甩自己一个耳光,她颤抖着双手,捂着发肿的脸颊,刻骨的怨恨从眼眸深处流露出来。

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的人,除了蒋秋还有蒋善凯和蒋梁深。

蒋梁深对于她们姐妹之间的争执其实已经见怪不怪,可是这是当着蒋善凯的面,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尤其是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晚上,他现在更是有些惴惴不安,只是局促的站在一旁。

蒋善凯是最意外的一个,饶是他一贯都是精明圆滑,眼下这种情况也不知道如何体面收场。毕竟还有一个陆枫叶在,而且看他这样子,要是他多说什么,估计他也不会袖手旁观。

蒋善凯当下之际,只得伸手去拉身边蒋秋的胳膊,想着要先离开。

只是夏然既然都已经出手了,显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她清了清嗓子,眼里闪烁着像钻石一样锐利光芒,“既然话都已经说开了,那么我也就不介意多说几句。让我背了十几年的黑锅,我从来都不吭声,不是因为我好欺负,是因为我懒得计较什么。如果有人愿意相信我,我不需要解释,他们也会相信我,可是如果有人不相信我,我解释再多都会变成掩饰。蒋总,您说我说的对吗?当年您觉得是我推了您的宝贝女儿下了下坡,让她在医院待了大半年,可是您有想过么?当年我也受了伤,您有问过我么?您不过就是把我和我母亲赶出了家门。所以从那一刻开始,我和我母亲就不再是蒋家的人,所以请顾总以后用词当心,不要再说我夏然和你们蒋家有什么关系。至于你蒋秋,你不用担心你自己的蒋家地位,好好回去装你的乖乖女就好,我一点都不稀罕你的位置,还有你想要的人,我的父亲只有一个,他已经死了,少在我身上花心思,不过我奉劝你以后在路上碰到我也绕道走。你让我背负了那么多年的罪名,从今以后我都不会再背,如果你再敢对我口出狂言,我就不是打你一个耳光这么简单了!”

此时的夏然简直就是神采飞扬,精致的下颌链接着修长的颈脖,形成一条绝美的曲线,声音清脆一如玉石相鸣,多人的光彩随着墨色的瞳仁流转不停,周遭所有的一切都仿佛是为之失色,雪白的脸颊上因为有怒气而晕开的绯色。

陆枫叶从来都不喜欢那些破口大骂的人,可是这个时候,他却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给下了蛊,他只觉得惊艳!

他的夏然,连骂人的时候都是这样动人――

喉结微微耸动,陆枫叶觉得自己小腹处有一团火在叫嚣着。

“你们不想见到我,我一样不想见到你们,所以我们还是眼不见为净。”夏然最后搁下这句话,转头看向一旁的陆枫叶,“我们走吧。”

“好。”陆枫叶竟然十分顺从的跟着她离开了办公室。

蒋秋今天恨不得是把自己的眼睛给戳瞎了,为什么那个人人望而生畏的陆枫叶偏偏要跟在夏然的身后,她说什么都是对的,她打人都是对的?她夏然到底是有什么好的?

嫉妒,让蒋秋再次失去理智,她狠狠的咬着唇,梗着脖子就大声喊:“夏然,你现在不过就是仗着陆枫叶给你撑腰你才敢这么肆无忌惮,我等着看,等着哪天陆枫叶就不要你了,到时候你别哭!夏然,你别得意,你真以为陆枫叶非你不可么?!”

蒋秋状若疯癫,一旁的蒋善凯却是再也丢不起这个脸了,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皱眉低喝,“够了,蒋秋,不要再说了!”

夏然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明显是一僵,那只大掌还搂着她的纤腰,她却觉得他的掌心有一股沁人的凉意顺着自己的衣服皮肤传到体内的五脏六腑,冻得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咬了咬唇,根本就不打算搭理,快步走出办公室,却不想身边的陆枫叶倒是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去,冲着满脸愤怒的蒋秋微微一笑,道:“很遗憾的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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