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宋氏的盛世阑珊项目顺利成功的启动,宋氏也在好几年的萎靡不振之后,重新容光泛发了一回。
而宋衍生今天要见的,正是两年前那位心脏病发入院,出来后就失去一切的厂长。
屈玉州说:“他叫王渚,五十五岁,棉花厂是他三十岁那年一手创立,发展二十年,才初具规模,没想到后来不幸惹到宋氏,最后落得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的下场……”
“大概三天前,这个王渚找到我,希望我帮他打官司,状告宋氏。目前,他手里有部分他曾经棉花厂的三个领导人物被宋忠明买通的证据,还有他突然心脏病发,是他的女助理趁他不注意换了他的心脏药……他说他的女助理跟宋忠明有一腿。”
“另外,他还说自己在心脏病发入院之后,医院方面再甚至加重他病情的做法,不过这一点,他没有证据,我也不能确定他说的真假。”
“而他给的别的证据,虽然片段零散,部分甚至不能作为可靠证据,但有这些,就算不能给宋忠明致命一击,制造点麻烦应该不成问题……”
……
宋衍生进门时,王渚正神情紧张的坐在沙发上,而先前秘书给他送的茶水,他是一口也没喝。
来见宋衍生,他的心里有许多忐忑。
他要告的是宋氏,是宋忠明,谁不知道宋忠明是宋衍生的堂哥。
而宋氏,更是宋衍生父亲一手创下的产业。
让堂弟帮助自己告堂哥,这听着都有些匪夷所思。
房门打开,迟瑞首先进门,对着王渚说了句:“我们宋总来了!”
王渚惊了一跳,连忙站起身,宋衍生就在那时从容不迫的走了进来。
王渚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不管气质还是气势,都有些震慑到他。
他张了张嘴,竟是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
迟瑞让身后的秘书重新换上两杯茶,茶水倒好,秘书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宋衍生,王渚,和迟瑞三个人。
宋衍生端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只是端起手边茶水,垂眸淡淡的喝着。
这让王渚更是心里没底,不知道说什么。
迟瑞道:“王先生,我们宋总想知道,你告宋氏和宋忠明的决心有多大?”
王渚怔了下,舔了舔嘴唇说:“当然……当然是,非常大!”
迟瑞点头:“可是据我们所知,你所举报的那三个原棉花厂高层管理,都已经离开t市,目前人在哪里,无人知道,也根本无从联系,所以那些证据,怕是不能起到什么大用处!”
王渚皱眉,说:“我现在是找不到他们,但他们做的那些事情确实千真万确的,我并没有撒谎,我可以发誓……”
“那王先生怎么解释棉花厂最后查出来违规甚至还生产黑心棉花这个情况呢?”
“陷害,绝对是陷害……”王渚情绪激动起来:“宋忠明那个老狐狸想让我的厂子垮,什么法子用不出来,我王渚开棉花厂二十多年,小名小利虽然贪着,但昧着良心生产黑心棉花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那么王先生,如果我们给你机会,你觉得你最大能将宋氏和宋忠明……闹到什么地步呢?”迟瑞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