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铜铃般大小的牛眼，直勾勾的瞪着王磊，好半天才对焦。
“你这糟老头子，干嘛泼我们，又不是泼水节？”
“哈哈！”
王磊颤巍巍的抚须一笑。
“还是不傻的，至少知道问问题！”
他缓缓地靠近棚五，后者不怎么的，看着那双明亮的眼睛，有种被死亡深渊吸进去的感觉。
自己，居然在害怕？
这时王磊的身上，可是没有一丁点儿的俗气，相反有着一股骇人的气势。
那是，他在修罗地狱中，磨练出的气息。
普通的凡人见了，怎么可能会不怕？
“你……你想干什么？”
棚五说完这句话，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以前，都是别人怕他。
现在轮到自己了，怎么感觉就有点儿怪怪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