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瑞尔虽然瘫在地上动弹不得，但是情绪却显得异常激动，“我怎么会输……我……怎么能输……”
“可是确实是你输了。”艾伦长长舒了一口气，开始给手掌疗伤，“不但输给了我，也输给了你自己……你曾经的自己。”
“不……我还没输……”瑞尔挣扎着想爬起来，不过刚站起身一半便又重重地跪倒在地上，“我……不能看着你抢走她……”
“她？”艾伦听到这句话后不免一愣，“抢走谁？”
也许是受这个魔法的作用，瑞尔好像又有点神智不清起来，开始喃喃地胡言乱语：“明明你已经拥有那么多……为什么还要跟我抢……”
心中的一片乌云慢慢散去，艾伦突然感觉好像快要看清楚些什么……关于某些事情的真相……
“明明……你也知道的……”瑞尔看起来情绪几近崩溃，一字一句地说，“她是……我仅有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