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军事历史>离歌之殇>五十二 舌战群儒

此时这苍凉又辽阔的马头琴声,已经和进来呜咽的葫芦丝声,完全不似先时古筝古琴竹笛奏出来的的一片悠然祥和的调子,反而让人多添了几分悲怆和呜咽声,张景再看第二场的领舞手里抱着一个琵琶,这舞不似沈黛眉之前身子飘渺,如弱柳扶风,反而都是看起来都是翻转跳跃,神情也是悲戚异常,让人听得心弦紧扣,看得悲从中来。人群中已经有人小声的说道,这不是《昭君》吗?

张景看沈放,他的眉头也轻轻皱起来,张景看向后面,纱幔后丝竹乐师都已经慢慢退去了,帷幕后静悄悄的,但是张景还仿佛听见了几声金属撞击之声,张景不禁心下一紧,难不成今日这于大人也是鸿门宴,如果是,那么谁才是刘邦呢。

待舞姬都退下,于大人款款地站起来,笑眯眯地问:“诸位,今日这歌舞可好?”

“好,妙不可言”

“那今日这乐声可入耳?“

“妙,此曲只应天上有。“有人附和道。

“是第一曲好,还是第二娶好?“于大人接着问

“第一曲如清泉流水,第二区苍茫大地的悲壮,各有妙处!“有人道

“那这江南的筵席,想必诸位也是觉得极好的。“于大人问

“那是,齐大人本就是江南人,凡是能入得了齐大人眼的,自然都是上好的。“

“那诸位我们回江南,天天吃淮扬菜可好,“,于大人看了齐大人一眼,齐大人赶紧起身站起来,行礼。

“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连白石道人都夸赞的好地方,我们是不是应该去那里?”于谦此时满脸的笑都依然消失,代之以冷峻。众人也听出话中有话,都面面相觑,谁也不想接话,就是平日里主张南迁的,此刻也不想当出头鸟,一时间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南迁有什么不好?“但人群中还是有些胆子大的,嚷嚷了一句,

人群中一阵骚动,平日舞文弄墨的已经听出了这夜宴的真正缘由,耍刀弄枪薛彪此时只能抓耳挠腮不知道于大人这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齐大人,你说呢!“于谦望向尚书大人

“南边随后,但北国更是大好河山,不忍弃之“齐大人拱手弯腰答道,态度毕恭毕敬。

“方大人,你呢?“于谦走下主座,走到齐大人旁边的户部侍郎跟前问那方大人,方大人为官已经四十年,如今已经年过花甲,官帽之下清晰可见花白的头发,就连胡须也已经斑白。

“我只觉得这白石道人的诗倒是好诗啊,二十四桥,春风十里扬州路,都是美景!“这位方大人答非所问。

“哈哈,“场上已经有人笑了,于谦也微微一笑端着酒杯,又走到了吏部李大人处,

“李大人听说您很怀念南国?“

这李大人也是个年逾花甲的人,算起来是元老级别的官员了,年轻时候有领兵打仗过,张景想恐怕人老了就打算安顿下来,大概和刚才的那位方大人一样,也是糊弄过去,谁知道他朗声答道

“是有怎么样?“李大人并没有避讳,而是站起身,直接面向于谦,这李大人和那个方大人是年岁相仿,个头也比于大人高出半头。但是说话却不似先前那般虚与委蛇,反而直接接话了。张景心想,今日倒是有一场好戏了。

“匹夫才争一时之勇,大丈夫当知耻而后勇!”“李大人望了望四周的列位臣工,道“如今当下我们也要量力而行,为朝廷保存实力!”

“大丈夫就是要保家卫国,弃城而逃这也是大丈夫吗?“人群中有人反问李大人压根不看问话的人,而是走到齐大人跟前,问道

“齐大人,你是兵部尚书,太上皇御驾亲征,折损多少我大明朝精兵强将?“齐大人看了看于谦,没有回答李大人的问话。

“你是兵部尚书,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李大人压根儿不给面子。

“说吧,据实说来!“于谦双眉一扬命令道。

齐大人沉思片刻,抬头盯着扫过全场,踱步缓缓道:“太上皇率精锐二十三万,土木堡一役全军覆没,文武官员死伤五十余人,精锐骑兵统领朱勇,四朝老臣张辅、兵部尚书邝埜、户部尚书王佐、侍郎丁铭、王永和以及内阁元老曹鼎、张益等五十余人全部被杀,领兵大将除了石亨单骑回来之外,其他人等皆为国捐躯。”齐大人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完这段话。

今日石峰就在人群中,听父亲之名,心头一震。本来今日就是代父亲来的,来之前父亲再三嘱咐,不可鲁莽,不可省生事。众人听罢这带血的申诉,一时间谁也无话,张景只觉得心头有一腔热血,捏紧了拳头,心里默默补充,还有那些无辜的宫女,宦官,随从数百人。

李大人看众人均低头不语,嘴角浮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高声叫道,“还有我朝太上皇也被俘虏,土木堡一役,实乃我朝大不幸,不仅仅损兵折将,还挫伤我等国威。”李大人对着诸位臣工痛心疾首,锥心泣血补充道。

“敢问齐大人,如此情形下,试问那我朝还有力量再对付也先亲帅的骑兵吗!还有谁,能当这领兵之将,还有谁,可当这统兵之帅?”李大人咄咄逼人地问着于谦,一双锐利的细眼睛横扫众人,众人皆避过他如电的目光,李大仁视线停留在几个人身上,继续逼问,

“是你儒官齐大人,是我李成达,还是个每日作威作福,只知道喝酒达人的薛彪?还是只知道整日算计群臣的锦衣卫指挥使纪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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