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心里搁着事情,我的睡眠深度并不高。早上妻子起床的微小动静,就直接把我惊醒了。
但我也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她穿衣起床,去卫生间洗漱。
等到防盗门关上的声音传来,我蹭地起身,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穿好衣服。
洗漱都顾不上了,我两下把脚塞进鞋子,紧跟着下了电梯。
所幸我并没有跟丢,陈安琪还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眼看着她上了一辆计程车,我毫不犹豫拦下了后面那辆,让司机跟上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觉得越来越不对劲——陈安琪的路线并不是去车站的。
那她要去哪里?
“难道真是和奸夫幽会?”我暗自攥紧了拳头,想到近段时间为家庭做出的一切自控,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