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个吧。”我取下一件黑色吊带袜,因为觉得特别忄生感,光是一看就很有感觉。
噫,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为什么还是这么期待?
陈安琪接过黑色吊带袜,坐在边缘将修长的玉月退高高抬起。
我始终觉得看她穿丝袜也是一种享受,细密而薄如蝉翼的黑色一点点吞噬雪白玉月退,简直堪称赏心悦目。
“啪”的一声轻响,妻子穿好之后,松开了吊带袜,让它在身上弹了一下。
吊带袜的长筒位置刚好,露出一截纤细而不失圆氵闰的大月退。
黑色吊带袜的两处花边,一处在大月退位置,一处在黑色内内稍微上方,像是一层黑色的小碎花点缀。
我觉得鼻子有些痒,但没有太在意,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老公,你···”
“我怎么了?”
“你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