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希元一下子笑了,他一只手抱紧小平安,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嫩白的小脸蛋,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会为了他们奔波了,只要看看他们的小笑脸,一切的苦和累都是值得的。手机端 m.”他将小平安递回去,说:“以后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我能帮的一定帮。”

“那我们不跟你客气了。”刘润清笑着说:“原本打算送您一份离别礼物的,估计您是不会收的,所以我打算另外送你一个消息当作礼物,明月姐说她过些日子会去江州开个绣坊。”

段希元眼睛一亮,拍拍刘润清的肩膀:“这消息任何礼物都贵重。”

全县的官员绅商都来送行了,他一一打招呼谢过。陈浩走过来,说:“大人,时辰不早了,咱们该路了。”

段希元弃岸登船,站在船头向全县百姓深深一鞠,朗声道:“多谢乡亲们来送段某,段某感激不尽,日后有缘咱们再相见!”

“段大人,你为我们百姓做的事情,我们终身不敢忘,日后得闲了一定要回来看一看啊!”一位耄耋老人代表全县百姓致谢。

“这是段某的份内之事,当不得老人家的谢。”段希元笑死意气风发,抱歉道:“日后乡亲们若有用到段某的,请尽管去江州找段某,但凡能帮的的,段某一定竭尽全力相帮。”

船慢慢的动了,岸的百姓跟着船挥舞着手告别。段希元也挥着手,无奈地说:“乡亲们,别送了,都回家去吧,看着点儿脚下,别摔了。”

然而,老百姓还是将他送出二里地去,直到船越行越远,才停下脚步,注目着那只客船渐渐消失在视线。

段希元高升了,他的一切举措得以最完整的保留和执行,尤其是关于育婴堂的举措,更是被继任的县令李跃海当做新官任的第一把火。

育婴堂最终确定了夏仲春为总经理,已致仕的工部郎林东平担任副总经理,另有牛氏等十人为董事,另有各类杂役数人。育婴堂,终于恢复了往日的辉煌。

在育婴堂所有总经理和董事第一次碰头的时候,夏仲春特意去请了李跃海,他很给面子,准时到了。

“李大人,您说两句吧。”夏仲春恭敬地说。

李跃海是个四十来岁的年人,面白无须,身材微微发福。在育婴堂,他倒是没有摆官架子,亲切地一一问候之后,满口地夸赞夏仲春:“刘少奶奶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你的事情本官都听人说了,这是好事,你放开手脚放心大胆地去干,遇到什么困难了,去县衙找本官。”

“多谢大人的支持。”夏仲春笑得真诚,她半开玩笑地说:“大家帮着做个见证,日后我要是去找大人帮忙,大人可不能赖账啊。”

李跃海哈哈一笑:“刘少奶奶真会开玩笑。”他不接话茬,笑容和煦地对其他人说:“本官刚刚任,育婴堂的事情不是很了解,也没什么可指导的,按你们的规章制度来吧。你们开你们的会,本官在一旁旁听,当熟悉政务了。”

夏仲春把他往正位让,李跃海推辞道:“本官是来旁听的,应该你这个总经理做正位。”

“大人说这话寒碜我呢。”夏仲春笑:“您是我们的父母官,我们做什么也都需要您来掌舵,您请。”

李跃海做足了姿态,心安理得地坐在了主位。

“今天是育婴堂所有管理人员第一次碰面,我代表孩子们感谢众位的贡献付出。大话空话我不说了,直接说正事吧。”由于李跃海对情况不了解,她将育婴堂的日常工作以及所有董事的职责又重新介绍了一遍,“职责大家都清楚了,以后大家各司其职即可,每个月需要向我和林老大人汇报一下这个月所负责的工作的情况,月初月月底,时间按大家的习惯来,主要说说这个月的工作成果和遇到的问题,我跟林老大人也解决不了,请所有人都凑一起,集思广益,一定能找到解决之道。其余时间大家愿意来来,没时间来可以不来。时间不强制,但是工作必须做好。这不是给我个人做,而是为了育婴堂需要救济的孩子们。另外,大家做的事情都是公开透明的,没什么可遮掩的,所以大家必须接受官府和百姓的监督,若是被人发现有非法勾当或着贪污,那不好意思,请你离开。”

林东平说:“大家都是百姓推选出来的有威望有名声的人,不要为了那一星半点儿污了好名声。”

“谁要是敢从孩子们嘴里夺食,先问问我手里的拐杖答不答应!”牛氏将手的拐棍往桌一拍,吓得所有人一个哆嗦。

“当然了,我说这话不是想威胁或着震慑大家,无规矩不成方圆,育婴堂跟别的地方不同,更需要用规矩制度来约束众人的行为,包括我自己,如果大家有发现我有不端的行为,大家也可以举报。”

“刘少奶奶说的不错。”林东平像个定海神针,说:“既然大家参与进来,应该遵循该有的规则。大家对自己负责的部分还有疑问吗?有的话现在提出来,大家一起讨论讨论。”

气氛顿时活跃起来,有的地方夏仲春自己能想到解决之道,有的自己解决不了的,请教李跃海和林东平,再请大家都说说自己的想法。

此法甚好,很多困扰夏仲春很久的问题,在今天有了答案。她任何人都兴奋。

会后,夏仲春将李跃海和十位掌事送走之后,郑重其事地向林东平致谢:“多谢林老大人替我撑腰,不然我估计撑不下来。”

“不要妄自菲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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