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找不准方向,只在附近转着圈地徘徊。
“穆四,我知道你就在里面。”是谭周的声音。
“金六,他跟你在一起吧?”他嘲讽地笑道:“我还真是头一回见到心胸如此广阔之伟男子。自己的未婚妻子跟别的男人厮混一处,一张被(这就是)窝(草木皆兵)里滚了一个多月,身体里还装着他的内力,气息相通,水乳(封怕了)交融……”
谭周的声音被风吹得断断续续,仍然不妨碍他继续展现他的猥亵与恶毒:“啧,会不会还装点别的什么也难说。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的奇耻大辱,他居然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还来救你?!
啧,窝囊到这份上,也是奇闻。奇哉,奇哉!”
穆典可继续催运内力疗伤,并不受这些话语干扰。
她与常千佛同在一屋檐下住了一月,虽也同塌而眠过,但两人清清白白,发乎情止乎礼。
常千佛根本压根就没动过那等邪念。
也只有谭周这种心思猥琐之人,才会以己度人,想到用这么不入流的法子去攻击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