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萧羽辰吐着烟圈说。
“那好吧。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方建询问。
“章迁要真是遇到困难，我们绝不能袖手旁观呀！”萧羽辰说得斩钉截铁。
“嗯。对了，木深等人去哪里啦？”习涛接着问。
“不知道。他们说，有个买卖……”
“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萧羽辰打断方建的话。
“这事儿，说有、也没有。说没有，也有。这样吧，我给你好好说一下。”方建看着萧羽辰说。
在他们谈话之际，外间那个女秘书，坐在办公椅上，用手捂住右耳发呆，其实、她在偷听里面的谈话。
窃听器，是个好玩意，它虽然看不到画面什么的，但它可以录音。
三十年代的窃听器，只不过用录音带连制，现在的是录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