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问出口，其他人都沉默了下来，脸上的笑意也都收了起来。
陈家源感觉到不对了，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声音都有些颤了：“静静，这事儿跟……你奶奶有关系？”
陈静犹豫了一下，想到今天父亲也看到胡喜妹的表现了，估计对这个二婶失望透顶了，于是心一横，道：“是。我昨天听吴婆说，奶奶是给胡喜妹害死的！”
然后，她也不再瞒着，在陈家源质疑之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随着她的诉说，陈家源的表情从疑惑变得震惊，最后凝固，整个人一片木然，眼睛瞪大，却没有焦距，感觉像是完全懵了。
“爸？”陈静试探着叫了一声，用了点精神力。
陈家源一个激灵，眼珠子这才动了起来。只是转了一下眼珠，他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瘫了下来，从沙发滑到了地上。
“妈，妈，妈……”他喃喃自语，声音由小变大，胸口的起伏也由弱变强，最后居然抽搐起来。他的声音也再次减弱，嘶哑得像是要撕裂喉咙。
“妈！”
他大喝一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