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是说了吗，一开始啊。”
段御铭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嫌弃的看了远处的奥法斯坎勒一眼，随后开口说道。
“在百族大战，死夜来袭的时候，我就发现，教皇大人你的脸上虽然一副十分震惊的模样，但眼神之中却没有半点意外之色，所以那个时候我就感到有些奇怪了。
而后来在突围逃跑的时候，教皇大人你受到的阻拦不但是最小的，而且在释放第二次宝具的时候，对我产生了敌意吧，我当时候的感觉可是和现在一样啊。
再后来，听说你遇袭身殒的时候，我可是认真的去调查了一下，那个所谓的内奸，似乎确实是死夜安排的奸细，但是低位却并不怎么高，如果这样的家伙都能知道你这位教皇要走的路线，那么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而且那一次的袭击，死夜的部署与善后也未免太过完美了，不仅仅将除那位圣女以外的人全部杀掉，还将现场的痕迹基本上全部清除，如果不是那位圣女有些其他的手段，加上我还有点本事，估计到现在也如同小丑一样，被你蒙在鼓里吧。
而这一次的召唤术式恰恰证明了我的猜想，如此正式与严谨的魔法阵，怎么可能是一群只会摆弄骨头架子的家伙弄出来的，就算是有这样的本事，召唤用的圣遗物以及天使的真名，也不是他们可以拥有与知晓的，所以你才会暴露得这么彻底啊！”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