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耸了耸肩，道：“那好，那和你刚才一样，我也问你三个问题。问完你就知道了。第一个——你这几天早上醒来之后，是不是都有半到一分钟的晕眩时间，但时间一过，就什么晕眩感都没有了，就像完全没有出现过一样。”
宋云涛怔了怔，犹豫了一下，道：“是又怎样。”
杨天继续道：“第二个——你是不是感觉到比以前更容易饿了，但吃的时候却吃不下去多少。如果一吃饱了，再继续吃，就会有强烈的反胃感？”
宋云涛抿了抿嘴，道：“是……”
杨天又道：“第三个——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喝过酒，但只要喝酒之后，身上便会感觉到一阵恶寒，并且短时间都会有淡淡的麻痹感。”
宋云涛的表情一下子凝重了起来。
脑门子上，一滴豆大的汗珠缓缓缓落。
“你……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