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之后秦枫还没跟警方联系过，不知道警方到底派了谁出来，跟方芸打电话，一方面是了解一下有没有类似的情况，另外一个方面是了解了解警方的安排。
电话接通之后，秦枫先就第一个问题询问了方芸，方芸说道：“嗯，确实是，连续几个月，每个月都有女性报失踪，年龄都跟沈幽相仿，二十岁左右，加上沈幽，这已经是第六个了。我查过卷宗，前几年也一直有女性失踪，但她们之间并没有联系。”秦枫又问了第二个问题，警方那边什么安排，这次方芸却沉默了，不一会儿秦枫听见从方芸那边传来一声带着怒气的声音：“拿来。”
“你就是秦枫？”对方一个语气极其强势的反问句出，能够让人听出声音中压抑的愤怒。
“是我。”秦枫感觉很意外，这个男人是谁？怎么跟方芸在一块儿？
“我是杨国涛。谁特么让你追踪水头蛇了？”杨国涛大声地质问，仿佛秦枫做了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一样。
秦枫今天忙活了一天，略微有些疲惫，杨国涛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通乱骂，让他十分火大，立即挂断电话，扔到一边，懒得跟这种人说话。过会儿电话响起，上面显示是方芸的号码，秦枫拒接，连续打了两三个，秦枫全部拒绝。第四次的时候，却成了牟平的，秦枫这才接起。
“秦枫，你别生气。”方芸急切地想要解释什么，“杨队就是个急性子。”
“我没生气。”秦枫淡淡地说道。
“哎，其实这件事也不怪你。”方芸叹口气：“前几年女性失踪案曝光出来之后，一直没有任何线索，去年杨队接手后，费了很大劲才终于找到了水头蛇这条线索，杨队为这件事曾经连续一个星期都只睡3个小时，大病了一场。水头蛇太过狡猾，我们连盯梢都没敢做，只能时刻暗中留意。今天他又带回来一个女性，我们分析可能又是一个受害人，杨队决定先按兵不动，暗中进行部署，将这群人一网打尽，谁知道我们正在追踪上家的时候，被你破坏了，上家收到了消息，消失得无影无踪。”
方芸顿了顿，又接着道：“所以杨队才这么大……”
“给我！小子告诉我你现在在哪，我特么要废了你！”听那边的动静，可能是杨国涛劈手夺走了方芸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