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别来无恙。”没等晁盖说话,旁边的小罗成唐斌便走了过来,朝着郝思文一抱拳说道。
郝思文冷眼的看了一眼唐斌,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将头扭向了一边,没有说话,唐斌哈哈一笑,又说道:“哈哈哈,兄弟还是在怪哟诈降之事,当时两军对阵,各为其主,兄弟自幼熟读兵书战册,不会不知道这点道理吧,哥哥有一句话要对兄弟说一说。”
“无非就是劝降之事,我现在便告诉你,断无可能,哼!”郝思文转过头,冷眼的看着唐斌,又是一声冷哼,不留情面的说道。
“哈哈哈,兄弟还是这么的固执,你我兄弟义结金兰,别人不知道你的能耐,我唐斌可是一清二楚的,可以说绝对是国之良将,国之栋梁,可是兄弟你一心投效的大宋朝庭对兄弟你怎么样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我唐斌当初如何不是想报效朝廷,光宗耀祖,名留青史呢,当我一腔热血进入东京汴梁,哥哥我四处碰壁,天子脚下到,贪官污吏多如牛毛,奢靡之风更盛,皇帝昏庸无道,奸臣当道,坑害忠良,我能怎么办?兄弟你是忠臣良将,是将门之后,我唐斌也不是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也是祖上世代为官,甚至先祖还在太祖麾下任将,可是呢?如今还不是流落江湖,被那帮子奸臣来回的摆布,这样当做有狗的日子我唐斌过够了。”
“晁天王义薄云天,仁义无双,梁山好汉个个都是忠义之士,如今天下大乱,正是大乱之世,英雄辈出之时,晁盖哥哥常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大宋朝廷也该到了改朝换代之时,兄弟,你我是结义兄弟,这肺才对你言讲,兄弟还是好好想一想,莫要再执迷不悟,助纣为虐,做了那些贪官污吏,奸臣小人的有狗鹰犬,莫要为了那所谓的愚忠而断送了大好的前程啊。”唐斌感情至深的说道,到了最后几乎都是对着郝思文喊了出来。
郝思文听得唐斌之言,当下愣在当场,低着头不买说话,这个时候晁盖走了进来,当下说道:“郝将军文武双全晁盖自是钦佩的紧,唐斌兄弟方才该说的也都说了,晁盖只想说一句话,我梁山好汉讲究的是志同道合,若是强迫将军上山入伙反倒不美,如果将军真的不愿,在下同梁山上的众兄弟向将军保证不会动将军一根汗毛,待吃过酒席之后便送将军下山,归还马匹兵器。”
“晁天王说话当真?”听得晁盖之言,郝思文猛地抬起头,眼睛死死的盯着晁盖,有些疑惑的问道。
“当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晁盖说道。
郝思文说道:“那好,这酒席我也不吃了,还请晁天王归还我的马匹兵器,我这便下山。”
“将军……?”晁盖便是一愣,过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唉,也罢,既然将军执意不肯入伙梁山,那我等也不强求,来人啊,将郝将军的马匹兵器拿过来,再包上五十两白银作为路费盘缠,送郝将军下山。”
说实话,此时的晁盖恨不得将郝思文绑在梁山,此等良将,文武双全,端得是独当一面的大才,放走了着实可惜,但是晁盖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当下转身背了过去,他怕再看一眼郝思文会忍不住改变主意。
过了不大一会功夫,便有人将郝思文的马匹兵器带到了聚义大厅的外面,郝思文看了看晁盖,迈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