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廉话音刚落,军官队里又转出一个统制官姓温双名文宝;使一条长枪骑一匹黄骠马銮铃响珂佩鸣早出到阵前;四只马蹄荡起征尘直奔董平。
旁边的霹雳火秦明见了当下便是大叫一声,说道:“董平兄弟稍歇看我立斩此贼!”董平勒住马收了双枪让秦明战温文宝。
两个约斗十合之上秦明放个门户让他枪搠进来手起棍落把温文宝削去半个天灵盖死放马下那马跑回本阵去了。
梁山军马一见一连胜了两阵,当下自是士气大振,两阵军相对声呐喊。官军阵中的高廉见连折二将急忙将去背上挈出那口太阿宝剑来口中念念有词喝声道:“疾!”
只见高廉队中卷起一道黑气。那道气散至半空里飞沙走石撼天摇地括起怪风迳扫过对阵来。董平、秦明、张清等众将对面不能相顾,天崩地裂之势惊得那坐下马乱撺咆哮,众人回身便走。
就在这个时候,高廉把剑一挥指点那三百神兵从旁边杀将出来。背后高唐的官军也是协助一应掩杀过来,梁山军马措手不及,方寸大乱,被杀得星落云散七断八续,呼兄唤弟觅子寻爷;出战的五千军兵折了一千余人直退回五十里下寨。高廉见梁山人马退去也收了本部军兵入高唐州城里。
晁盖等人回到大营里面见得军马损失惨重,旁边的留守大营的公孙胜便有些好奇,这高唐州之内究竟有什么大将,竟然将精锐的梁山军马打的大败而归,当下便问道:“师兄,这高唐州竟然如此的厉害,居然能够将我梁山军马打的如此狼狈?”
晁盖叹了一口气,说道:“那高唐州但是没什么猛将精兵,可是那高唐州的太守高廉不知道从哪里学的一手的法术,我等反应不及,被他们打败。”当下晁盖便将战斗的经过说了出来。
公孙胜听完便是哈哈一阵大笑,晁盖等人不明白公孙胜为何大笑,当下吕将便问了一句,说道:“公孙道长为何大笑?难不成道长有什么计策能够破的了这高唐州?”
当下公孙胜说道:“师兄,众位兄弟莫不是忘了小弟是干什么的了,这法术正是小弟的强项,那高廉使得法术不过是雕虫小技,待明日阵前小弟前去破了他,到时候大军掩杀过去,高唐州比败。”
“哈哈哈。”众人听得公孙胜之言,一扫之前的郁闷,有了公孙胜,倒是不惧那高廉的法术。当下各自回去准备去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梁山军马又在高唐州城下摆开了阵势,众人都披挂衣甲。晁盖,吕将,公孙胜三骑马直到军前,摇旗擂鼓,呐喊筛锣,杀到城下来。
再说知府高廉在城中听得小军来报知宋江军马又到,当下便是一阵大怒,誓要大破梁山贼寇,斩杀晁盖等人,当下都披挂了衣甲,便开了城门放下吊桥,将引三百神兵并大小将校,出城迎敌。
两军渐近,旗鼓相望,各摆开阵势。两阵里花腔鼍鼓擂,杂彩绣旗摇。梁山军马严肃整齐,分十骑马来,雁翅般摆开在两边。左手下四将:董平、秦明、栾廷玉、吕方;右手下四将:是杨腾蛟,张清,鲍旭、郭盛;中间三骑马上,为头是主将托塔天王晁盖,怎生打扮:
头顶茜红巾,腰系狮蛮带。锦征袍大鹏贴背,水银盔彩凤飞檐。抹绿靴斜踏宝镫,黄金甲光动龙鳞。描金鞯随定紫丝鞭,锦鞍鞯稳称嘶风龙虎兽。
左边那骑马上,坐着的便是梁山泊掌握兵权军师太学狂生吕将,怎生打扮:
五明扇齐攒白羽,九纶巾巧簇乌纱。素罗袍香皂沿边,碧玉环丝绦束定。凫舄稳踏葵花镫,银鞍不离紫丝缰。一柄宝剑腰间挂,一骑青骢出战场。
右边那骑马上,坐着的便是梁山泊外交司司长入云龙公孙胜,怎生打扮:
星冠耀日,神剑飞霜。九霞衣服绣春云,六甲风雷藏宝诀。腰间系杂色短须绦,背上悬松文古定剑。穿一双云头点翠早朝靴,骑一匹分鬃昂首黄花马。名标蕊笈玄功著,身列仙班道行高。
三个中军主将,三骑马出到阵前。看对阵金鼓齐鸣,也有二三十个军官,簇拥着高唐州知府高廉来在了阵前,立马于帅旗之下。怎生结束,但见:
束发冠珍珠嵌就,绛红袍锦绣攒成。连环铠甲耀黄金,双翅银盔飞彩凤。足穿云缝吊墩靴,腰系狮蛮金裎带。手内剑横三尺水,阵前马跨一条龙。
那知府高廉出到阵前,厉声高叫,指着晁盖等人,破口大骂,道:“尔等水洼草贼,既有心要来厮杀,定要分个胜败,见个输赢,走的不是好汉!前几日没有将你们捉住,今日定要将尔等刀刀斩尽,个个杀绝!”
阵中的托塔天王晁盖听罢,指着对面嚣张无比的高廉,问了一声,说道:“谁人出马立斩此贼?”
晁盖的话音刚落,只见旁边冲出一员大将,正是没羽箭张清,但见张清挺枪跃马直至垓心。官军阵中的高廉见梁山出来了一员小将,当下喝问道:“谁与我直取此贼去?”那统制官队里转出一员上将,唤做薛元辉,使两口双刀,骑一匹劣马,飞出垓心来战张清。两个在阵前斗了数合,张清买了一个破绽,拨回马望本阵便走。
薛元辉不知是计,以为是贼将要逃,到手的功勋哪里能让他逃走,当下薛元辉大喝一声,纵马舞刀尽力来赶,二人你追我赶,张清一见差不多了,略带住了马,从手里摸出一枚石子,扭转身躯,只一飞石把薛元辉头重脚轻大下马去,张清转回来,一枪结果了薛元辉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