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女『性』玩家拜托带路时,自己竟然就轻易忘记了这样的决心。

当时其实真的很快乐。不论是在商店里买东西的时候还是坐在三轮电动车后座的时候,诗乃都感觉到自己在g里面已经很久没像这样笑过了。没错——诗乃其实不是因为桐人是男生而生气。她是无法饶恕和桐人在一起时变得如些毫无防备的自己。

所以当她知道桐人通过第一回合战斗时,可以说是打从心里感到相当高兴。

因为只要在决胜战时遇见他,然后用黑卡蒂的子弹击破那楚楚可怜的角『色』,自己就能变得比遇见这家伙前还要坚强。在诗乃有了这种想法的时候,眼前的桐人竟然就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陷入极度恐惧当中。

诗乃在无意识中用力压低自己的声音说

“只是第一回合战斗就这么狼狈,我看你是绝不可能打进决赛了。给我振作一点……我一定要报被你欺骗的一箭之仇!”

然后她握起右拳,再度轻轻捶了一下桐人的肩膀。

但诗乃的拳头却忽然被一双白皙的手给包住。接着更被强行拉了过去,最后整个被紧紧贴在桐人穿着军队工作服的胸前。

“等,等一下……你在做什么啊!”

她反『射』『性』的大叫并准备把手抽回来。但这名为桐人的瘦弱角『色』,竟然以让人惊讶其r值的力道持续握着诗乃的手。

当然他的双手就跟冰块一样,而呼在诗乃手背上的气息也一样冷到了极点。

这时候诗乃的视线里马上闪烁着申告『性』『骚』扰行为的图像。无论是用左手触碰图像或者是发出宣告,桐人的角『色』就会被传送到格洛肯的监狱区域里暂时没办法出来。

但是诗乃却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任何发言。

眼前这个握住自己手并全身发抖的瘦小角『色』,给诗乃一种强烈的熟悉感。她曾经在某处见过这种模样的女孩子。一这么想之后,她马上就发现到,那女孩就是她自己。

当然不是狙击手诗乃,而是现实世界里的朝田诗乃。害怕那夹杂着血腥与硝烟味道的记忆,躺在床上缩着身体,不断嚅嗫着“谁来救救我”的诗乃就是这种样子。

一发现这一点之后,诗乃在不知不觉之间便放松了手的力道。

“……你怎么了……?”

诗乃低声问道,但对方没有回答。不过诗乃还是可以感觉得出来。

紧抓住诗乃手的黑发角『色』——不对,应该说角『色』内心那个不知长相也不知名字的玩家,或许也和诗乃一样受困于某种黑暗当中。

于是诗乃准备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但就在她要开门之前,桐人的身体就被淡淡光芒包围并消失了。原来是他下一个对战对手终于出现,因此就被传送到第二回合的战场上去了。

照那种样子看来,他应该是没办法继续战斗了吧。诗乃这么判断并微微叹了口气。

失败者将从地下的待机巨蛋里被传送到地面上的总统府大厅去,所以如果桐人落败,今天——或者是从今以后就没有和他见面的机会了。

当然就算是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打从一开始他就不是诗乃的朋友,只是一个顺便带他到总统府的路人而已。今天过后,他的容貌与长相都将会被自己遗忘。

诗乃一边对自己这么说,一边默默地把悬在空中的右手收回胸口。

但是——

桐人却大出诗乃意料之外的以光剑与手枪通过第二回合、第三回合甚至是第四回合的战斗。

在等待自己比赛的时间里,诗乃唯一一次有机会由屏幕上观看桐人的比赛。他采取的是可以用鬼气『逼』人来形容的舍身特攻战法。即使面对拿着突击步枪迅速发『射』子弹的agi型对手,他也是一面以小小的手枪——也就是诗乃推荐的5—7手枪来反击一边由正面突进。只见他无视击中角『色』末端部位的子弹,靠着仅甩光剑将致命子弹档开的超级技巧瞬间接近敌人身边,然后将对方连人带枪一起砍下去。

在第一届、第二届bob里都没有任何一个采取像他这种作战方式的玩家出现。在充满欢呼声的待机巨蛋里。诗乃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景象。

照这种情况看来,桐人有很大的机会打进f组决赛。但是面对这种常识外的对手,自己应该怎么应战才好呢。

看完桐人的比赛之后,就算自己的准决赛已经开始,诗乃脑袋里也还是有一部分想着刚才的情形。当然她同时也忍不住想着关于桐人这名玩家的事情。

一起买东西时他那种充满好奇心的自然笑容、被发现是男『性』之后那种无所谓的大剌刺态度、一回战之后紧抓住诗乃的手并不断发抖的软弱模样。还有——蓝『色』光刃毫不留情地斩杀对手时宛若鬼神的形象。

到底哪一种模样才是真正的「桐人」呢。

而自己又为什么会一直想着这种事情呢。

诗乃心里开始涌起一股莫名的焦躁,于是右眼一直贴在瞄准镜上的诗乃轻轻咬住自己嘴唇。就在这个时候——

在她看向一公里外视线的左侧。忽然有道巨大影子由直立的悬崖阴影里冲了出来。

诗乃半自动『性』地微调整黑卡蒂的准星。现在风向是从左边吹来,风速大约是二点五公尺。湿度则是百分之五。接着她便将微微发光的瞄准线中心点稍微往上移,然后在弹预测圆第一次收缩时便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立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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