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摸了摸,摇头:“什么都被搜走了,包括的我的斗篷。”

如今她身上除了衣裳,连首饰都没有,大概就是昏迷期间都被严和明拿走了。

方之询手上除了那把匕首,也是什么都没有。

然而,一把匕首,不可能开锁的。

两个人正一筹莫展,外面又响起脚步声。

他二人急忙回到原地,然后假装用绳索缚住自己,以期趁人不备制住来人,或者蒙混过后再想办法。

这一次来的是严和明,他打开铁门,进来查看,仍旧是提着一盏昏黄的油灯。

“怎么,想好了吗?”他问。

“想什么?”方之询明知故问。

严和明说道:“我不是让你们二选一,我是让你抛弃她。什么时候你愿意抛弃她了,什么时候我就放你们两个出去。”

“应该是,什么时候我抛弃她了,什么时候你就让我死吧。”方之询冷哼道:“你我本来无冤无仇,为了一个女人也不至于搞成这样。你说实话,是不是宁华郡主许诺你什么了?你怕我以后阻碍了你的发财之路?”

宁华郡主护短。

若是这个短没了,那自己就是她最信任的人了。

严和明楞了一下,忽然笑了起来:“你倒是聪明人啊。”

他起身冷哼:“没错,郡主娘娘说,若是半个月后我还没有进展,挖不出煤来,就要你来辅助我了。”

“你若是来了,我还有位置吗?到时候还不是给你打下手的命。我可不甘心……”他话没说完,方之询忽然从地上一跃而起,胳膊就朝他脸上打去。

严和明猝不及防,更没有武功傍身,一下子被方之询击中面颊,摔倒在地上。

方之询不欲与他纠缠,立刻拉着穆春就朝铁门处跑过去。

严和明反应过来,他知道自己追不上,只在后面哼哼道:“穆家有大麻烦了,你若是想安稳活着,出去就给我闭嘴。”

洞里回声很大,震得穆春双耳轰鸣,她听得清楚,身形一滞,就要折回身来问严和明。

“出去再说,以后再找他谈判。”方之询比较理智,强行拉住穆春上了台阶,爬出了衣柜。

等他二人从严和明房中出来时,才发觉外头空无一人,连做饭的妇人都不知去向。

两个人去厨房水缸里舀了一大瓢冷水,也不顾天气寒冷,咕噜咕噜灌下去。

锅里有几个冷馒头,狼吞虎咽吃了,这才面面相觑,互相瞧着对方狼狈憔悴。

穆春将剩下的馒头索性都踹在怀里,这里走回去还要好几个时辰呢。

二人越想越觉得蹊跷,却无暇细想,赶紧一路互相搀扶,走回阳岐城去。

只是走到半路,两个人实在支撑不住,竟然找了一个稻草堆,钻进去疲惫地睡了一大觉。

穆春靠在方之询身上,方之询练过功夫,身体底子比她要好得多,便一动不动任由她躺在身上休息,心里第一次对这个女人有了安心踏实的感觉。

到了黄昏,两个人才从沉睡中醒来,美美睡了一觉,又吃饱喝足,一会儿有了气力。

至此,离他二人失踪,已经有三天了。

而就在昨日,潘县令还带着人马,搜查过这里。

他们在地下,竟然是一丝也没有听见。

本以为穆家一定会大肆寻找他们,却不料静悄悄的竟然没有动静。

等先回了穆家,穆家门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声欢呼着进去禀报。

珠姨率先迎了出来,随后是喜极而泣的周氏,穆文忠,就连穆文平也在家里。

穆春查看了所有人,不见穆立和穆文义,心里想到严和明的话,问道:“家里出什么事了?”

若不是出事,穆家不会如此安静。

穆文忠诧异道:“你才回来就听说了?”

他叹一口气,拉着穆春和方之询的手:“你们这几日又去哪里了。”

穆春这才想起自己和方之询均是口干舌燥,又问家里要了些吃食,才要讲出遭遇。

方之询一把将她的手按住,问道:“家里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严和明从来不是满嘴胡话的人,他既然敢放任他们离开,不怕他们告官抓人,那就说明他是真的有恃无恐。

穆家肯定有事。

穆文忠本来打算问他们出什么事了,如今见两个人安然无恙,倒是不急在一时问话。又听方之询这样问,怕是知道了什么,叹口气说道:“是你三叔。”

“昨儿个傍晚,有官差过来,说你三叔给王公公投毒,当场就捉拿到县衙去了。今日一早我去打探消息,已经移送到楚州了,说是事关重大,王公公是朝廷命官,楚州先审,若是审不出来,还要押解进京呢。”

还没想明白呢,苏氏就出现了,眼睛肿的像个桃子一般,可见是哭了很久,她径直过来扑到方之询脚下,抱着她的腿:“姑爷,你救救你三叔啊,去救救你三叔。”

方之询一刻也不敢耽搁,赶紧将苏氏扶起来,安抚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没有搞清楚,三婶你先别着急。”

“搞清楚了,就是搞清楚了。”苏氏哭嚷着:“我问过跟着你三叔的小厮,他什么都招了,如今关在家里,哪里都不让去呢。他就是要报复王公公,只是却被人摆了一道。”

“那小厮怎么说呢?”穆春忙从方之询手上将苏氏扶起来,只是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穆春看向周氏,周氏便道:“弟妹你先别哭,有什么事情说开就好了。”说着一脸为难之相,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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