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看了一下大家的表情，所有人都显得很痛苦，但是又没有人敢切歌。于是我和总编一接一地唱了下去。
我听见有人在小声议论：“楚楚在网上的视频里不是唱歌很好听吗？今天怎么唱得像车祸现场似的？”
“可能她今天也喝多了吧。”
等我们终于唱完了所有总编点的歌，我们的包厢也到时间了。
总编叫了代驾，其他人也拼车走了。
我，胡玫和莫佳轩坐在一辆出租车里。
莫佳轩扭过头对我道：“楚楚，你今天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歌唱得和猫爪子挠玻璃似的，我听得差点撞墙。”
胡玫则叹了口气道：“真可以称为死亡歌姬了。要不是总编护着你，我都有杀人的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