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胆的猜测,让白冉愈发的心惊。就在这时,房内的窗扉竟然发出了‘嘎吱’声响。

白冉心跳如擂鼓,看到窗扉被从外打开,几乎就要喊人的时候,却发现窗外站着的湛谰正冲她做着噤声的动作。

这才没发出声音来,紧绷的身子也一下子就松懈了下来。

湛谰潇洒利落地跨窗而入,然后把它合上。

几大步跨到床榻边,将白冉带入了怀中,小声温柔道“把你吓到了,是我不对。”

边说边轻轻拍打着白冉的肩膀,像是在哄小孩似的。

虽然于理不合,可是不可否认得是无论什么时候,白冉只要看见湛谰就莫名的觉得心安。

她犹豫得抬起了手,停了会儿想了想还是覆在了湛谰的背上问道“湛哥哥,你怎么来了?”

湛谰感觉到自己背上的手后,身体先是一僵,而后更是用力紧紧地将白冉嵌在自己怀中……

就在白冉感觉自己呼吸都要不顺畅了的时候,湛谰好像有所察觉得松开了她。

然后把现在朝中的局势简单的同白冉说了说。

让白冉这段时间要小心她三叔,他能轻而易举就做上翰林院掌院学士的位置。

那背后贪赃枉法的事,指定是没少干。

眼下正是火烧眉毛的时候,免不得心情不好,迁怒白家,破罐子破摔,做些有害白冉的事情就不妙。

“冉冉——外面的事情交给我,但你们家,三房并未分开,你三叔现在始终是顶着白家的姓氏,住在武国公府内。”

“所以再府内你自己需多加留心,去哪里都要带上格桑,她会把你护你。至于外面的事情,有我呢。我会尽所能不让任何人伤害你,以及你的家人。”

“白冉乖巧的点了点。”觉得整颗心都被塞得满当当的,他说因为她,不仅会去保护她,还会一并去守护,她所在乎的……

就在这时白冉想起晚上一直困扰她的问题,觉得自己上辈子对贤妃的认知太过表面,便问湛谰道“湛哥哥,你说三皇子的母妃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

湛谰一听,脸立马比这夜色更加漆黑,道“冉冉——我不希望你问我跟别的男人有关的问题。”

白冉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明明问得是贤妃,是女人啊,怎么又和别的男人有关了?!

正在白冉百思不得其解时,湛谰低着头看着她。

习惯了黑暗中的视线,反而看得格外分明。只见白冉三千乌发随意铺散而开,未施粉黛的皮肤像极了最嫩最白的豆腐,吹弹可破,因思考而咬着的唇瓣,丰润饱满,好像还泛着晶莹的亮光……

湛谰的嘴鬼使神差的覆了上去,白冉只觉得自己嘴上有什么温暖柔软的东西的贴了上来,等意识到那是一个吻后,脑袋立马一片空白,忘记了思考。

湛谰却觉得香甜可口,浅尝辄止,欲罢不能……

漫长的吻过后,湛谰捧着白冉的小脸,让两人的额头贴着额头,嗓音有些沙哑道“冉冉,你可明白我的心——”

看着白冉整个人呆愣住了的模样,湛谰知道自己需要给她时间好好想明白,便揉了揉她的脑袋,最后又在她前额印上一个吻后。

身手矫健地跳出了窗外,末了又对她轻轻道了句“冉冉,我走了——”便将窗扉重新合好后,离开了。

上辈子白冉虽然很喜欢苏子策,可是两个人所做的最亲密的事情也仅限于牵过小手,情难自禁时,爱的抱抱。

苏子策说要为她的名声着想,一日未娶她过门,绝对不会做有所僭越之事。

而湛谰方才做的那算什么?还问自己可明白他的心,最重要的是白冉觉得自己并不排斥湛谰的亲密举动,一时之间只觉得,剪不断,理还乱。

白冉索性把这一切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抛在脑后,她将头深埋在被子里,相信时间总会清楚的告诉他,眼下还未想明白的答案。

这些天白冉每时每刻都在盼着,盼着湛谰来找自己,她每天早早得起来,精心妆扮过,看日出,伴日落,到夜幕……

却始终没能听到熟悉的声音,见到想见的人。

可是白冉又没有勇气去找他,去问问他为什么吻她,又对她说了那样的话,却又弃她于不顾……

这是拿她当作玩笑吗?

白冉是越想越委屈,不过第二天却迎来了更加让她委屈愤怒的事情。

这也是安氏来桃花坞随白冉闲聊时,无意中说道的。

安氏说自从菀氏离开后,这些年也算是看着湛谰长大的。

眼下白衡的妻子黄薇也已诊出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白冉听着,暗想黄薇同白衡怀这头个孩子的时间和前世一样,不出错的话应当是个儿子。

安氏说着说着,便想到了湛谰。

说要论年龄这湛谰还比白衡大上六岁呢。可身边却是连个女人都没有,想来身边没有嫡母操持就是不一样,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不过眼下倒是听说萧皇后有意向将自己的亲侄女萧紫嫁给湛谰。

听说那萧紫年芳十五,容貌端庄秀丽,很有大家风范,最适合进湛王府,当谰哥儿的王妃了。

白冉听后只觉得脑袋里像是飞入了无数只蜜蜂,嗡嗡做响一片混乱……

后来安氏说了什么竟然都一概不知,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安氏见女儿状态不佳,觉得大概是昨晚没休息好的原因。

便嘱咐明珠明月,早点伺候白冉休息,就先离开了。

躺在床榻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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