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想打听什么,别说你家那辆宾利没在案发现场出现过。”

费伦根本不入祁武阳的言语陷阱,愕然问道:“祁si,这案发现场到底在哪儿?”

见祁武阳怒瞪着他,费伦比出个举手投降的姿势,道:“ok,既然老祁你现在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但请你们离开我家,这总可以吧?”

“你……”

费伦才不管祁武阳还想说什么,扬声道:“樱子,送客!”

有鉴于此,祁武阳和他的手下也只能无奈离开。他们前脚刚走,后脚费伦就开着道奇蝰蛇往西环赶去,中途还故意甩超了祁武阳等人所乘坐的马自达。

看着道奇蝰蛇的尾灯消失在视野内,祁武阳的手下终忍不住道:“头儿,这费si家里还真是挺有钱的,豪车辆是一辆的,就是不知他家底子干不干净!”

祁武阳瞥了手下一眼,知他想说什么,摇头苦笑道:“没用的,这个费伦以前是英国人,据说父母很早就死了,留了一大笔遗产给他,九七之前投资移民来港……我查过,当时移民局所留存的银行资金证明的影印件上面写的是一亿,所以他拥有豪车别墅根本不足为奇。”

“光他住的那豪宅就不止一亿港币了吧?”手下疑道。

“我说的是英镑,而且仅仅是银行存款,换言之,他拥有十几亿港币的流动资金!”

听到这话,俩手下也忍不住翻了白眼。其中一个叹道:“难怪他向警员公屋计划捐款。一次就是上亿港币!”

另一个道:“就这一点,警察部不知有多少同事要感恩戴德,所以祁si,单凭费si的车在案发现场出现过就找他问话。不妥吧?”

祁武阳瞪眼道:“我还不是为了费伦好,知他要接手这个案子,想早一点排除他的嫌疑罢了。”刚才在费伦家接陈泽昆电话时,他也是这么解释的,结果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当我是死的,会没考虑过这些吗?还用你教……】想起陈泽昆这段气大发了的话,祁武阳就一阵蛋疼。

与此同时,费伦驾着道奇蝰蛇,将车速控制在路面最高限速以下一点点,遇到车能超就超。不能超的一定是他娘的超速了。但凡遇到这种情况。他都拿出相机,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将自身车速和前车车牌都拍进同一张照片里。打算改天给交通部送去,也不枉他轮岗过一段时间的交通警。

可那些在大晚上飙车耍帅的家伙们就郁闷了,过不了几天接到交通部又罚款又扣分的通知单时,没哪个不傻眼的。

没用了半个小时,费伦就杀到了西环公众殓房外,也没给曾曼打电话,自己就找去了她的临时办公室。

办公室里外都有人,虽然是便衣,但费伦一眼就看出他们应该是同事,因此大摇大摆走进去。一屁股就坐到了曾曼的位子上。

见状,有同事受不了费伦一派主人的架势,问道:“喂,你什么人呐?”

费伦不答反问:“你们什么人呐?跑我媳妇儿办公室里挤着,这大夏天的,不热么?”

其中一人亮了下警证,道:“我们是警察!先生,请出示你的身份证看一下!”

“啪!”

费伦将警官证拍到了桌上,道:“你们几个不会是祁武阳的手下吧?我怎么瞅着眼生呐?”

几人都看了一下费伦的警官证,齐齐立正道:“长官好!我们是总区特别职务队的,由于重案组方面人手短缺,刚被借调到祁si手下。”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立马意识到曾曼验的尸体应该就是傍晚浅水湾两起杀人案的尸体,搞了半天是他害曾曼加夜班的。当下道:“目前浅水湾两起凶杀案由我全权接手,所以说咱们很可能会共事一段时间,各位好!”

其中一个面相很嫩的家伙立刻激动道:“费si,我早就听说……”

话刚起了个头,里间的门就打了开来,曾曼施施然踱步而出,瞧见费伦顿时流出了笑容:“咦?你这么快就到了?”

费伦走过去,旁若无人地把住她的肩膀道:“怎么样?累不累?这么晚了还要你加班,老吴那个混蛋也真是的……”

“你说吴蕴博?他的确比较混账!”曾曼显然颇有同感,“昨天就去了新加坡开会,居然都不通知我一声,害我今天才知道!”

几个特别职务队同事听到这话都背过身去,权当没听见,毕竟连他们都听过法医科一哥吴和一姐曾的名号,不想因为这种牢骚,而掺和进两人的“私人恩怨”,免得到时候跟法医科的关系搞僵,就不好打交道了。

“尸体验得怎么样了?”费伦问。

曾曼歪了歪脑袋,撇嘴道:“浅水湾两起凶杀案,三具尸体,致命伤都非常明显!先死的两具尸体都是尸首分家,也就是俗称的掉了脑袋……后死的一具尸体是个外国人,他的心脏被搅碎了,至于身上其他的伤,都是后加上去的。”

费伦就是杀人凶手,自然清楚厄文的生命力有多强,因此说他比葛立仁和小太妹后咽气是相当准确的说法,只可惜由于唯二的两个目击证人一个(佩茨)已落入费伦之手,另一个(阿贴)已经半疯不癫的,所以警方不可能知晓厄文遭受致死打击的时间居然比葛立仁和小太妹早了近十分钟。

不过费伦并不知道阿贴吃人的事,听到有后加上去的伤,当即不动声色道:“浅水湾这两起案子现在由我全权负责,能不能让我看一下尸体?”

曾曼先扫视了一下那几个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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