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二世祖总在崩人设>58、电灯泡了

楼宁之这个新奇啊。

打小到大,二姐都是跟在大姐身后放冷枪或者直接上手的,虽说偶尔也会在大姐那儿吃瘪吧,但是还从来没有这么明显的绝望过。

楼宁之对大姐的崇拜之情随着年龄的增长与日俱增,到今天到达了一个顶峰。

大姐下楼了,走路的姿势都那么优雅。

大姐去饭厅了,二姐正僵着身子一动不动,手里拿着盒牛奶。

大姐抱住了二姐,然后亲了亲她的嘴唇,二姐恼羞成怒地跑进了厨房,大姐跟了进去。

亲嘴了?

楼宁之揉了揉眼睛,亲嘴了!

天天天、天啊!

楼宁之躲在厨房门外,猫着腰探头观察。楼宛之斜靠在流理台上,眼睛里都是荡漾的笑,嘴巴一开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

反观二姐,木着张脸,偶尔才开一句口,看她神色不像是什么好话,有一句楼宁之认得口型:神经病。

她自己也经常说,就是跟楼安之学的。

镜头切换到厨房内。

“亲都亲了,抱也抱了,睡也睡了。”楼宛之笑着看她,弯起的眼睛跟带着钩子一样,嗔道,“你还想怎么样嘛。”

“……”

“想睡回来?”

“……”楼安之在心里怒骂:臭流氓,死变态!

“你真的不喜欢吗?”楼宛之问她,眼睛眨巴眨巴,颇为无辜。

“……”

“不喜欢我吻你?不喜欢我摸你?”不能理她,不能理她。楼安之在心里默念,经过了昨晚上到今天,以及这么多年来相处的隐藏细节,楼家大姐和楼宁之虽然性格看似截然相反,实际上有一点非常相似,就是:蹬鼻子上脸。

如果说楼宁之的蹬鼻子上脸是幼儿园水平,那楼宛之就是博士后。昨晚上说好的睡觉,是睡了,结果第二天天还没亮,楼安之梦中惊醒,就看见眼前一双睁着的眼睛,吓得她够呛。

本能地骂了她一顿,楼宛之没听完便吻住了她,连亲带摸,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那么好技术,唇舌缠绵,手指慢移,把她揉到了身体里,连骨头都是麻的。楼安之一个没开过苞的花骨朵哪受得了这种高段位的挑逗,一溃千里,差点直接失了身,还是楼宛之主动停下来的!不停下来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呢!

有毒,这个女人有毒。

楼安之一想到,这一年来,在对方眼里她都跟一个猎物一样被瞄准着,更要命的是二十多年来,她都对自己怀着这样的心思,后背就一阵寒意。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人可倒好,二十年都不晚。

楼安之自认不蠢,但是和楼宛之玩起来心机,她最多也就是个中学生水平,当然,楼宁之永远幼儿园水平,心机为负。

躲着点儿,惹不起躲得起。

“还是不想我这么舔你?”她刚这么想着,耳垂便被温热的口腔含住了,舌尖轻舔,带来一阵颤栗。楼宛之的手摸到她手上,把筷子拿下去,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条腿流氓地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手从腰间一路往上,捏起楼安之的下巴,吻了上去。

楼安之:“唔!”

嘴上说不要但是身体很诚实。

一定是因为臭流氓技术太好了!

暗中观察的楼宁之:“!!!”

舌舌舌舌吻!

她看了会儿,觉得太香艳了,不适合她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少女,害羞地捂住了眼睛。

楼安之被吻得七荤八素,整个人软倒在大姐怀里,眼角余光扫见透过大开的指缝笑眯眯望着这里的楼宁之。

楼安之:“!!!”

楼宛之被她一顿乱打打得离开一米之外,自然也瞧见了门外的三妹,她抬手,手背朝外挥了挥,玻璃门后的楼宁之呲出一口小白牙,小跑着走了。

“来,继续吧。”楼宛之转过身。

迎面扫过来一把锅铲。

楼宛之双手举起,作投降状,往后慢悠悠地退了两步:“fine.”

勤劳的二姐把做好的早餐放在灶台上,大姐一手一个盘子地端着出去了,招呼:“吃早餐了小楼。”

楼宁之晃晃悠悠地过来,满脸的笑。

“去端盘子。”

“好嘞。”

楼安之把热牛奶倒进三个杯子里,落座,凶巴巴地瞪向楼宁之:“吃饭!”

楼宁之瘪嘴:“大姐她凶我。”

大姐笑弯了眼睛,拍拍手:“凶得好凶得好。”

楼安之翻了个白眼。

楼宁之委屈:“你是不是和二姐亲亲了所以更偏心她了,你也可以亲我啊。”

恼羞成怒的二姐眼刀子快要杀死楼宁之了。

大姐嘴角噙笑,望着她:“你吃醋啊?”

楼安之拿起牛奶杯。

楼宛之:“弄脏了我衣服待会你亲自给我脱。”

楼安之:“……”

这人还能再不要脸点儿吗?

楼宁之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为什么她在这个家里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楼宛之扬着灿烂笑容,把牛奶喝了,把杯子往前一推:“还要。”

楼安之:“没有了。”

楼宁之懂事道:“大姐喝我的。”

楼宛之看也没看她:“你自己喝,长身体呢要补充营养,看看你那胸,你再看看你二姐的,发育得多好。”

楼宁之盯着她二姐的胸看。

楼安之青筋已经爆起来了,再有人多说一句话,她就要大义灭亲了,楼宛之忽然收起露骨的目光,乖乖地用起了早餐。

楼宁之刚刚被她二姐“报仇未遂”,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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