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的时候,竟然发现这些女孩大部分都是自愿的?有的是用自己换家族的事业和机会,有的是换钱。这个叫秦臻的女孩家室不好,没有背景,不过长得却不算差。就我们收集的线索,无论是她的自身条件还是那些人挑选的重点,都应该不会错过她,可偏偏这女孩就被“忽视了”。”

“忽视了?”高岳乐对这个字的用法有些咋舌:“我你的意思说,一个少女能逃出魔爪,或者幸免遇难都是不正常的表现?秦凯,没看出来,你现在的口味可是越来越重了。”

“放屁。”

手里的面包直接甩了出去,然后发丝凌乱的刑警队长一脸痞气的抽出一盒烟,叼了一根咬在嘴里,那姿态真是说不出的魅惑恣意,要不说坏男人最是惹人爱。

特别是秦凯这种长相一身正气的人耍起流氓来也是要命的。

这一连串的动作,看得高岳乐都被他那股子糙劲儿给俘获了。

慕叶成都有了一种这人要是不当警察,似乎也可以到他那里靠脸吃饭。

现在的女粉们不就是喜欢这种硬汉diao丝风吗?男人硬是资本,要是能伸缩长短那就是制霸。

慕叶成甚至很龌蹉的想着,如果有需要,这男人很适合用来进行一些商务合作操作啊。

“育泽里的那帮猴崽子,怎么说也是小半个圈子里的猴精了。被越泽关进去的那几个更是个顶个的败类混蛋,好事找不着他们,可干起坏事来都是打从娘胎里憋着一股子坏呢。就这几个臭小子的眼尖程度和一脑袋的坏水,要是说他们能集体的眼瞎这么一回,你们觉得机率会有多大?”

见他们两个人不说,秦凯的手指在桌面上狠狠的敲了两下。

“很多时候,让他们害怕,金钱恰恰是唯一能制衡的。”

慕叶成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那这些小子还真是孬,一点钱就害怕了?”

秦凯冷笑:“你怕不怕你爷爷?”

慕叶成瞪了他一眼,“你不怕?”

秦凯双手一摊,“我没爷爷,没老爸,也没老妈。”

慕叶成:“……”

秦凯:“所以你知道了吧?这些小崽子上面有爹,家里有祖宗,钱是跟他同姓,可用不上五百年,指不定是谁家的呢?”

虽然不想承认,可这是富二代和三代,以及祖坟冒青烟的望族很有可能阴泽的第四代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所以相对于亲情,钱还真是他们唯一对这个家族的寄托。

“所以这些人害怕的是招惹楚家和越家。”

秦凯打了一个响指,“越家的越泽就是一个变态财神爷,想跟他交好都来不及,没人会随意动他。虽然楚家的实力赶不上越家,可毕竟跟越家有着说不清的纠缠,再加上楚云山对楚韩的宠爱,那就跟养了个祖宗一样。所以跟这两家扯上关系的人,只要是不想死的,都不会轻易去动。”

“所以这个叫秦臻的女孩到底跟楚家和越家有什么关系?刚刚看易珩那股子的狠劲儿是吃醋了吧?”

秦凯眉头一挑,“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据说越泽对她很特别。”

高岳乐:“怎么特别?”

秦凯想了一下:“……他好像——很在乎她。”

“砰”

踢开了紫园的玄关大门。

“砰”

踢开了自己的房门。

“砰”

房门被她狠狠的摔上了。

越翔闪了腰不能去上课,越韬理所当然的就成了医务特护。

只是两个人和和睦睦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就被这么一连串的响声给弄懵了。

连续的三个巨响,就连房顶的水晶吊灯都好像快要被震掉了。

细碎的发出了噼里啪啦的碰撞声。

越韬抬头看了看,嘀咕了一句:“什么情况?早上走的时候不是你侬我侬的吗?骑着自行车就跟现代版山楂树之恋似的,我还以为我哥今天主打的是民国风呢。”

越翔趴在沙发上,啐了一声:“我呸,就这民国风?这要是有枪,咱俩弄不好直接就被嘣了。老大这又是干什么了?把人给气成这样?”

“咣”的又是一声。

越家两兄弟的肩膀跟着一抖,“什么情况?不会是从床上摔下来了吧?”

越翔抬头看了看房顶,“我更相信房顶要被掀了。”

话音刚落,二楼房间的门就被打来了。

易珩探头朝楼下喊道:“越翔,我说过没有你的臭袜子每天都要洗,一下子攒了十二双,你想熏死人啊?”

越翔的肩膀绷紧,一脸懵圈的呆愣在了原地。

“她怎么知道我有袜子没洗?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双袜子没洗。”

随即他又看了看自己赤脚的脚趾:袜子有味?他今天又没有穿袜子,她怎么闻到的?

越韬:“你袜子放哪了?”

越翔指了指自己的房间,“床底下,箱子里。”

越韬嫌弃的别开头,“恶心死了你。”

“是谁刚刚上厕所了。”

楼上又是一声河东狮吼,越韬猛打了一个激灵。

他五分钟前刚上完厕所的,不过她是怎么知道的?

“好……好像是我。”

“去把水管关紧,马桶的水泵坏了也要换,一个劲儿的流水吵死人了。”

洗手间漏水了吗?

越韬赶紧起身跑了过去,然后他就看见——

“啪嗒”

“啪嗒”

……

水管正一滴一滴的流着水。

直到半个小时后,玄关的大门再次被打开,越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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