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安胎的方子,速速去抓药,吃上三七二十一天后若是稳住,便能无碍。”

说完,将方子交给了苏嬷嬷。

苏嬷嬷一愣,道:“全都保住?先生的意思是——”说到这里,神色大动,一脸惊诧道:“莫非——”

话音未落,便见俞先生缓缓点了点头,末了,沉吟了片刻,复又往屋子里去了,道:“有一句话须得嘱咐一二。”

卧房里,纪鸢心里七上八下的,俞先生素来冷清,从她面上观不出啥好歹,纪鸢心提的老高,正紧张时,只见俞先生复又返回了,纪鸢顾不得礼数,只急急问道:“先生,我肚里这···这孩子可还保得住?”

俞先生缓缓道:“暂时无碍,莫要忧心,从今日起,得需静养两月,在这期间,夫人需要忌口忌食,切莫剧烈运动。”

说到这里,俞先生踟蹰了片刻,压低了声与纪鸢说了一句:“此番出了岔子,身子受惊是其一,最主要的是···房事方面得有些计较,切莫激烈,尤其是前三月,最好杜绝。”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纪鸢一眼。

纪鸢听到孩子无碍后,心中一松,又立马一喜,只听后后面这一句,先是一愣,不多时,脸蹭的一下红了。

原来,竟然是——

昨夜的缘故。

俞先生开完药,叮嘱一番后,便直接去了。

苏嬷嬷暂且留下了,亲自照看纪鸢,及亲自处理外头魏蘅一事儿。

只让纪鸢安心躺在卧房里,点了两名丫头侍奉着,余下,将湘云、菱儿二人唤了去,了解了院子里方才究竟发生了何事,一刻钟后,苏嬷嬷既未将魏蘅唤来,了解事情缘由,亦未向纪鸢求证,更未曾像长公主禀报,直接派人去了霍家老二房,让老二房人来亲自领人。

老二房的长房霍元璋之母李氏一听,便知事情非同寻常,她素来不喜那魏蘅,觉得她勾引自己儿子,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如今,一听情况不对,立马将此事闹得满城风雨,让整个府上都知晓了,然后,不敢私自行事,便将事情亲自禀告给了瞿老夫人,瞿老夫人闻言脸色一变,整个人直接从罗汉床上起了,不多时,只戳了戳拐杖,亲自来霍家接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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