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让她无所适从,很陌生,又心痛,似乎,她还有种委屈。
她委屈什么,造成这一切的,本来就是她自己,而他,是无辜的那个。
君芷娆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她怎么那么像当了xx又想立牌坊的婊子……
恶心至极!
不过就跟爹地说的,出身又不是她能选择的,她是带着目的来接近他,可是,她的心,已经变了不是吗?
她宁愿自己死,也不想伤害他,她和他之间,或许只剩下最后的几个月,甚至更短的时间,一定要这样以冷漠和敌对来相处吗?
那她如何甘心!
君司琰伸手拿起那个没有任何标签,透明的瓶子,倒出里面的白色小药丸,在手里转了两圈又放回去。
他把药瓶放在茶几上,黑沉的眼眸看着君芷娆,眼底压抑嘲讽,冷声说:“你说是解药就是解药?”
“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证明这是真的,或者,你可以先让他吃了,看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