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愣愣地看着正忍笑看着自己的男人,“你……你没去大理寺吗?”

邢顾言走过来坐在床边,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手中已经皱成一团的床单,不答反问:“在干什么?”

叶冬阳红着脸,不敢看他,把床单往身后藏,“没、没干什么。”

邢顾言直接伸手从她身后把床单拽了过去,看着上面的血迹,过了两秒才拿着床单起身,走过去开了门,不知对谁说了声:“拿去丢掉!”

叶冬阳捂着脸下了床,瞪了他一眼就跑去隔间了。

邢顾言失笑地看着她羞恼离去的背影,看她双腿利索,心里松了口气。

看来并无大碍,睡这么久应该只是初经人事累着了。

他让人打了井水送进去,又让孙妈妈将饭菜端过来。

孙妈妈领着人过来放置饭菜,目光带着一丝疑惑地往床上瞄去,脸上尽是狐疑之色。

刚才的床单上的血迹,不像是来月事不小心弄上的,倒像是落红……

床单又皱成那个样子,再加上世子妃睡到现在,世子爷又反常地中午回来用膳,早上离开的时候又有那样的叮嘱,真的让她怀疑两人昨晚才刚圆房……

可新婚第二天,那条染着落红的帕子确确实实是世子爷交给她拿去墨韵堂的啊……

她想了半天想不明白,最后也不去想了,反正不管世子爷和世子妃是哪一日圆的房,总归是圆了,王妃抱孙子指日可待!

叶冬阳在隔间里好一会儿才出来,邢顾言盛了一碗骨头汤放到她面前,道:“先喝点汤!”

叶冬阳听话的接过汤碗,用勺子搅拌了一会儿,慢慢喝了小半碗才开始吃饭。

两人无声用完饭,叶冬阳以为他马上就要走了,却没想到等下人们收拾了碗筷之后他竟然躺到了床上去。

见她疑惑地盯着自己看,身上还穿着昨夜他为她换上的中衣,显然是早打算好吃了饭接着上床的。

他看着她,道:“过来。”

叶冬阳慢吞吞地走过去,刚到床边就被他拉了下去,结结实实地撞在他身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他抱着掉了个个儿,她在下,他在上。

不给她一丝一毫反应的时间,他便吻住了她的双唇。

邢顾言原本真的只是打算浅尝辄止的,可最后他却变得失控,忍不住放纵了自己。

因为担心随时会有人敲门,两人都压抑着不敢发出大的声音,一场情事草草收尾。

昨日是黑灯瞎火,此刻却是青天白日,叶冬阳难为情地抱着他的脖子,脸死死地埋在他胸前,不敢抬头。

邢顾言想从她身上下来,可她纤细的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放,他下不来,便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手抱着她的头,一手轻轻摩挲着她趴在自己胸前的脸颊。

过了好一会儿见她还不肯松手,他宠溺又无奈地开口:“再不放开我,我去大理寺就迟到了,白大人怕是会生我的气……”

她昨天晚上不是还问他在大理寺和众人相处融不融洽吗?

果然,叶冬阳抱着他脖子的双臂力量有所松动,但很快她又抱得更加紧了。

埋在他胸口嘟囔道:“他不敢!”

邢顾言失笑地问道:“为什么?”

叶冬阳道:“父王是丞相。”

邢顾言道:“所以我不能让父王难做,乖,松开……”

他去扯她的手臂,她慢慢松了开来,抓起一旁被他褪下的衣服挡在身前。心口因为他刚才那一声“乖”而震颤不已。

邢顾言从她身上退了下去,抓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去了隔间,简单地擦洗了一下出来。

叶冬阳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红着脸含羞带怯地看着他。

他走过来亲了下她的额头,然后摸摸她的脑袋道:“我走了……”

“嗯。”叶冬阳点头,随即从床上站起身子大着胆子俯身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晚上早点回来!”

邢顾言被她的大胆惊讶到了,怔了怔才笑着点头,捏了下她绯红的脸颊转身离开了。

叶冬阳拿出纸把床上的痕迹擦拭干净,之后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干净的中衣去隔间洗澡。

这会儿本来就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加上刚才两人一场运动,浑身黏糊糊的,很难受。

洗了澡出来她便又爬上了床,甜蜜的睡去。

大概上午睡的太多了,下午睡了半个多时辰就醒了。

虽然不困了,但是仍然懒怠得动,不想出去也不想见人,所以她没惊动任何人,只让她们以为她还在睡着。

房间窗前的书案上有笔和纸,她走过去,画起了新的衣服款式。

画着画着,她在衣服旁边写了一行字。

“言顾行,行顾言,君子胡不慥慥尔”。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人说话做事要深思熟虑,做到言行一致。

他的名字就是从这句话而来的吗?

她一笔一划无比认真地写着邢顾言的名字,不厌其烦,写了一张纸又一张纸。

最后觉得自己的行为实在太那啥,担心这些名字被别人看到取笑她,她便把所有写着邢顾言名字的纸叠起来,塞进了梳妆台的柜子里去锁了起来。

不过那句写着他名字出处的句子她没收起来,因为她想等他晚上回来向他求证一下看自己有没有猜对呢。

正在她拿着这张纸欣赏的时候,门口忽然响起了显得有些急促的敲门声。

她眉头疑惑地蹙起,放下纸张,走过去开了门。

见孙妈妈青萍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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