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睿说着拿眼睛去瞟叶冬阳,叶冬阳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听说云睿和邢顾言关系好的可以同穿一条裤子,虽然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觉得这种说法夸张了,因为她觉得邢顾言是有轻微洁癖的人,不可能和别人共穿一条裤子,不过不管这话是不是夸张,都足可见两个人的关系之好。

可自从她嫁过来这几个月,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云睿出现在安阳王府,估计是因为有她在,云睿才避嫌不来找邢顾言了吧。

云睿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不再去看叶冬阳,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包子,一边问邢顾言道:“白尚云什么时候和太子搞到一起去了?”

邢顾言不甚关心的道:“不知。”

云睿却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般道:“呵……还以为他早就打消了坐太子老丈人的打算呢,没想到一直没死心呢,一个庶女能嫁给太子为侧,想必也是费了不少功夫的……”

邢顾言不答话,仿佛真的完全对此事不感兴趣。

云睿见自己自说自话有点傻,不怎么高兴的闭上了嘴巴,专心吃饭。

叶冬阳却因为他刚才的话而头脑转动起来,听云睿话里的意思,他似乎不怎么待见那个白尚云,他能在邢顾言面前这么不加掩饰对邢顾言的上司的不喜,是不是也代表着其实邢顾言也不怎么待见那个白尚云?

还有,原来太子今天要娶的侧妃是白尚云的庶女吗?在她看来庶女为侧,不是刚好吗,为什么这云睿话里的意思,那个白小姐还不配为侧呢?

太子的侧妃真的就这么吃香,这么高贵?不过就是一个妾罢了,弄得人家白姑娘是多么高攀了一样……

果然,黎国就算再民风开放也还是一个男尊女卑,等级分明的世界。

饭后时间还早,不到去参加喜宴的时候,邢顾言牵着叶冬阳往书房的方向而去,云睿不请自跟,尾随身后看着邢顾言握着叶冬阳的那只手,眼睛睁得堪比铜铃。

他不敢说自己百分之百的了解邢顾言,但他自信自己是除了安阳王妃之外,最最了解邢顾言的人。

邢顾言其人,看着冷冷清清没心没肺的,但实际上是个面冷心热的人,他从不主动接近什么人同时也拒绝别人靠近,所以一直都给人以距离感。

云睿以前常常在想,若是邢顾言哪天成亲了,有了孩子,会以何种方式与夫人孩子相处,是不是也会如对待安阳王府的其他家人一样,关心但疏远,话都说不上几句。

可现在他发现他想错了,邢顾言这样一个克已复礼的人,竟然当众如此自然的牵着夫人的手,这实在是让他大跌眼镜,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绝不会相信。

叶冬阳被邢顾言这样毫不避讳客人在场的牵住手,面红耳赤,心里有些抗拒,想抽回自己的手可邢顾言紧紧的握着,她根本就抽不出来。

“你们去书房好好说说话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我去给你们泡茶?”她试图找个借口离开。

邢顾言却看都没看她,说道:“不打扰,我们没什么要说的。”

后面的云睿刚收起心头的震惊就听到了这话,立马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来,气愤又伤心地道:“你竟然说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曾经多少个日日夜夜我们谈天说地不醉不归,如今你成了亲有了夫人竟然就想抹掉这些过去?”云睿字字铿锵的控诉,仿佛化身成了一个悲惨的弃妇,而邢顾言就是那个抛弃他另取他人的负心汉。

叶冬阳越发觉得自己不该在这里碍眼了,她明明是邢顾言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妻子啊,怎么此刻好像变成了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呢?

邢顾言没眼看云睿,云睿却仿佛戏精上身,自导自演,愤然欲泣道:“你现在是一句话都懒得对我说了吗,一个眼神都吝啬给我了吗,我在你眼里已经一文不值了吗?”

叶冬阳听得太阳穴直跳,身上也直冒鸡皮疙瘩,这云睿明明前几次看着挺正常的一个人啊,这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吗,画风变化这么大?

邢顾言原本清冷无波的脸色也明显黑了几分,像是忍无可忍的看向云睿,“闭嘴!”

云睿却越演越起劲,道:“真真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当初你也曾对我温柔缱绻轻声细语,如今却是怒目相对厉声呵斥,我就问你一句,当初那些温柔小意难道只是演戏不成,若是真心,为何真心如此善变?”

回答他的是“嘭”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他因为演戏太过投入,没注意到已经到了书房门口,因此直直的撞在了合起的房门上,捂着酸疼的鼻子眼泪险些掉下来。

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去推门却怎么也推不开。

把门拍的嘭嘭作响,喊道:“邢顾言你这个负心汉快开门!”

屋内,叶冬阳在听到云睿撞在门上发出的巨大动静时不由感同身受地闭了闭眼睛。

邢顾言看着她紧闭双眼,脸害怕的皱成一团,好像撞在门上的人是她,不由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

叶冬阳受不住他如此亲昵宠溺的举动,睁开眼头往后仰了仰,看向正在颤动地房门,“真的不放他进来吗?”

邢顾言拉着她坐下,看了房门一眼,道:“他若真正想进来自有办法。”

叶冬阳下意识地去看窗子,却见窗子紧闭着,又看了看房顶,心想难道云睿要从房顶进来吗?

她刚把目光从房梁上收回来,忽然一声巨响从门口处传来,她循声看去,只见房门直直的从外往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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