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划过,与浸血焰莲发生共呜,一圈一圈的红光荡漾,焰莲跟随着节奏开放。“呜呜呜,哥哥,银念大哥!”我放肆地哭着,越哭越伤心,那泪水像雨水一般打在莲花之上,在外面,我狐身所流出的泪水也是在那朵大的焰莲里面形成了一朵朵的泪莲花,那些莲花又渐渐被大的这一朵所吸收。焰媚前辈当然是看到这惊人的一幕的,泪化莲华化为莲,这是对真情的浇灌,这种方法催开的焰莲,要的是纯洁的血液与真情的眼泪。

而且,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眼泪所形成的莲花一朵朵在向她的身体靠近,她身上的焰莲印与泪莲花相互呼应,那一朵朵莲花竟然伸出了许多根须,在她的身体上面扎根,这这些泪莲花,不会是想以她的身体为养料吧。(要是这些泪莲花吸光了它的火灵力,这丫头就算死不了,缺失了一半元素的她,会造成体内元素的不平衡,身体可会遭到重创的,会变成个废人的!)

然而,就在这两天,果然就好巧不巧的被我那张嘴给说中了,发生了意外,狼族在边疆一再发起攻击,还有许多夜袭小队,在赤军站岗交换班时,破坏了许多联络阵法,而且还趁着夜黑风高,以大量磁石干扰攻击阵法,使之出现了一些阵法漏洞,要不是哥哥在师娘的调理下,身体还算可以说得过去,虽然虚弱,但由于他之前就比一般人强壮,现在的军中事务,也是他在管理。哥哥坚持每天看兵书,处理军事,在军营也布下重重防护,不然真的可能让他们钻了空子。

只是,对方狼族军营之中,一些好战分子,开始在边疆挑衅起来,他们的军队在边疆之外聚集,叫嚣着让他们的主将来战。(后来被黑炽收拾了一顿。)他们也已经交过几次手了,几次都几乎是双方伤亡各占一半,但后来狼族不知从鹰族那里拿来了什么蛊毒,让前方驻守的我方士兵传染上了这个蛊毒,而且传播极快,虽然师娘在那里,她很快研制出来了解药,但是制药的原材料在狐族非常有限(大部分都生长在了狼族),根本比不上蛊毒传播的速度。

眼看着半个军营要都处在瘫痪之中了,这蛊毒着实让哥哥和师娘头疼,虽然军营之内还是井然有序(这也是因为哥哥治军有方的原因。),但是哥哥已经感觉到事态的严重了。对方的将领却不知为何在这个时候他们提供了解药,他们有些大胆尝试服药的人已经痊愈了。(这制药之人也是厉害,这种蛊毒以金银草之汁便全数逼出。)他之后提出了只要哥哥出来与他一对一交战,他要堂堂正正的进行两军交战。(本来放蛊毒也不是他的本意,是另一位将军瞒着他进行的。)

一时间,所有的压力都倒向了他。哥哥当即就是要出去应战的,他既为赤军元帅,那么他就应该对他们负责。但是师娘却严厉的将他拉住“你出去,绝对不能再使用内力!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他内心也非常挣扎,只是还是带上了那红色的狐狸面具,毅然决然地上了战场。

那是他第一次与暗炽交锋,暗炽身披黑色铠甲,一双透绿狼眼炯炯有神,一张俊脸更是棱角分明。哥哥也是银甲披身,面具里的桃花眼眼神静亦末静。对方杀气凛凛,他也不甘示弱,杀气尽现,双方交手,他虽然中了毒,但每一次攻击仍是分毫不差,次次直击要害。暗炽身手矫健,狼的速度与灵活可不是盖的,哥哥的巧妙应对也哺绯俪倜挥媚诹τ肓榱Γ而是一直用招式和他过招,他就知道自己的那一箭已经伤到他了,所以同样也没有使用内力。

本来他在那里看到那个背影之后,也很想瞧一瞧这位狐族大殿下的真面目,你别说,他还是很欣赏他的这个对手的,能布置出这么严密的阵法系统和军纪严明的赤军,一定不是等闲之辈,那只箭上的毒,没有他的血与焰莲,是解不开的,这人的时间也不多了,真是可惜了这个对手。(哥哥:我才没那么容易死呢!)

只是没想到他这次竟然带了个面具,他也没看见他到底长什么样,这一次跟他交手很过瘾,也很尽兴,哥哥的每一招一式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而且极为勇猛,他也好久没有遇到除了呼延羽与他父王以外这么强劲的对手了。(银天,银念:要不你来跟我们试试。)他们俩打的不可开交,旁边同暗炽一同而来的几个小兵却有了小动作,两个狼兵蹑手蹑脚地向黑熊兄弟后面靠近。

跟着哥哥而来的黑熊兄弟一心看着自个的元帅,赞叹着咱家元帅真是太厉害了,根本没有察觉到他们在靠近,而哥哥却看到了那两个心怀不轨的小兵,他一面应付着暗炽的连续改击,一面朝着那两兄弟吼着“小心背后!”那俩熊却呆呆傻傻,还在那里交头接耳,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些什么,那两个狼拿出了手中的尖刀,准备攻击黑熊兄弟。哥哥根本没有办法顾及两边,他皱了皱眉头,用内力将旁边的一棵倒下的枯树撞向那两个狼兵,那两个狼兵惨叫一声,已经成了尸体。因为动用内力的原因,毒素很快蔓延到了他的血液里面,他一下子半跪在了草场上,晕了过去。

“混帐东西!”他也直接扔出一套术法,击向那两个狼兵的尸体,其实也同时将下面砸出两个大坑来,将他们的尸体埋了起来。“你们先将他带回去,估计他也活不了多久了!”“你胡说,我们元帅会没有事的!”他好歹也是狼族的太子,什么时候被这样对待过,也不屑给这两个黑熊解释了,他便转身回了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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