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玄幻奇幻>倾世傲娇:尤容似>159 你这条命是我的

现在,趁还没有扬名立万,还终于回来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会和你一起,我们一起,将属于我们的东西和公道全部都讨回来!”

曾菲芝就知道,其会龟缩在自己的阁中,只管自己的下人,回阁一日,以宣誓主权。

我不是在害人,我只是将她们之间的战争提前而已。

那双眼缓缓睁开,对上一双漂亮的眼眸,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呃——”一声痛呼,重重倒回原地,他想坐起来,然而被周身的伤口拉扯回去。

依然在坚硬的地面,阙忆染不会容许,一个脏兮兮来路不明的人睡上淑女阁的床。

只是在他倒下的时候,脑袋却落在稻草上。

“你是谁?”他的眼中充满警惕,扫视了屋内一周。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你这条命是我的。”“说说你的”她一顿,“背景,否则我就走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话还未出口,此时此刻,只有一个人能救他的话,那这个人,必眼前女子无疑。

他的心中正翻天覆地地浩荡着。他没有选择,更没有余地。

油尽灯枯遇到她,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时间很珍贵。”她坐在了一个小板凳上,比他也高不了多少。

“好,既然你想听,可要听仔细了,我是从仙女城逃过来的…”

“我的父亲是一位从九品太仆寺马厂委署协领,直属李奕大人手下,然而判定贪贿无艺,横征暴敛,罪不可恕。”

“没做过的事,我的父亲上衙门鸣鼓,父亲因为不服管教,抗旨不遵,关进地牢,昨日便执行。”从始至终,他讲述得很平淡。

“我的母亲,不久之后,浑身长满寄生虫,原是盖了死人盖过的棉被,怎么抓都抓不完,不管怎么洗,洗多重多用力洗多久,依然会有无数的虫子,从她的耳朵、牙齿来来回回…”

“因为变成了另一个模样,精神失常,夜晚还因为失控掐死了隔壁的婶子,恐姐姐还有我受伤,再殃及他人,也被关进地牢,缓以死刑。”

“人人都在夸赞他们宽容大度,仁至义尽,否则就不会有我们这种败类为祸。”

“我还有姐姐,我们俩相依为命,派箭让我不要说。在我决定出发的最后一个晚上,一只手臂,手腕戴着一条手链,一下死去就不见了,原来在这里”他的声音很轻,“上面布了一道道红红的印记,蔓延其上”

“我抱着‘她’,抱了一晚上,很快就发芽了,嫩嫩的、绿绿的小苗…”

“你恐怕要说快点了。”染道。

这个最明显的疑点就是,研究所那帮学术疯子在有人提供了一个“居然从来没见过的”虫体样本后居然没有欣喜若狂这属于重大发现啊!

受伤算什么,钱财算什么,为了拿到一种新物种的研究权,研究所会给这位夫人开出相当优渥的条件。别说她离群索居什么的,她在那帮老疯子眼里绝对比熊猫还可爱。

最大的疑点就是这个,刊报新闻也就糊弄糊弄那些直男癌loser了。

他眼底划过一抹诧异。这样的境遇,即便是追杀他的人,每次也都予以叹息的目光。

继续道,“我自然不甘心,什么好好学习,与人为善,积善成德,将心比心,退一步海阔天空,李奕我动不了,谁我都动不了,所以一直准备,一直准备,越过李奕,便是李丰,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隐隐感觉有些头绪。

“再上就是大名鼎鼎的朱将军,都是他一手教导培养的好手下,个个内外兼修,我被关在地牢里,创造了最年轻的罪犯记录,一天,一天,只是黑而已,到我能在黑暗中视物,老鼠与我抢夺饭菜,到后来它们只能啃我的脚趾,我看着看着,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

“但我依然没有吃饭,因为饭不干净,我只有一次机会,我日夜练,从攀爬,到坐在窗户上,看到了外面高高的云层,一点一点尝试挤出去,我的脑袋卡住了,但是也就是不到五十次,我成功了,我成功出了地牢,只身从那里爬到地面…”

他省略了很多很多,高空上的窗外如青苔一般光滑的外壁,令人望而生畏,他的手中握着一根根捆缚的稻草,还有一只只死老鼠,缠在一根铁杆上,直到最后一厘米。运气极好的没有人,但没有任何大树,光溜溜的一片幼苗,下来后狂吃了一地绿色,含着不是多少泥泞还是纤维。

“和老鼠比,刑具算什么,所以我干了一件生平最痛快的事,在朱隋的庶女卫生带中,任由老鼠跳过,粘上了老鼠屎等液体,她们很自信,自府准备的卫生带都是最好的,依然日日使用…”

染终于明白,那日怀孕的少女是谁,背后的源头又是谁。

“所以后来受孕,不等追查,我被一人悄无声息带出,又不停地逃…”

这还不够啊!这还太容易了,他们还没有得到报应,还在逍遥法外,还是只有权利才可以说话!

一顿,本来准备走走的赵芳华突感身子不适,特别是腹中,隐隐作痛。

“今天就到此吧,我想回去休息。”

“好。”

阙毕跃扶着她,两人慢慢朝主阁走去。

“会长,他就在这儿了。”夏及微躬身道。

此事不便朱隋到场,避免彻底结束,所以还是峂纪先来带走。

他的目光往后一掠,铭殒拓、阮丰玉、铭晰,可都是让他们看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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