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痛处,原来是自卑心作祟。

可那位福晋却被她看的不自在,慌张开口:“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不成。”

娜木钟勾起唇角,发出一声笑:“不,您没说错什么,若是臣妾记得不错,您的儿子也是在宫外养着的吧,母子分离的感受如何?”

如此一点,那福晋便面红耳赤。

娜木钟乘胜追击:“我看福晋也是呆在宫里的时间长了,忘记自己是何出身!”

“你!”隔着不远,那位福晋指着娜木钟的鼻子,娜木钟接过话说:“我是科尔沁的格格,察哈尔的太后,现在察哈尔虽然归顺大汗,但他也不敢薄待于我,你懂吗?”

那位福晋被呛得哑口无言,这时,掌声突然想起,娜木钟回头看去,原来是扎鲁特氏。

依澜诺起身笑道:“哟,我到还不知道我这宫里多了个地位如此尊贵的太后娘娘。”

扎鲁特一向是个仗着恩宠却不愿意多动脑子的女人,她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谁让她受了气,她非得让那个人赔了礼才行。

既然娜木钟不肯给她面子,那么她就跟她撕破脸也无妨,毕竟她根本就不在乎一个被人用过的二手货!

依澜诺伸出手,侍女赶紧将手搭过去将她扶起来。

依澜诺走到娜木钟面前,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她教训娜木钟:“贱人,你给我听清楚,这里是东宫,是我的天下,以后少给我端什么太后的架子!”

娜木钟的脸被打到一边,她却笑了。

当依澜诺认为她不服气,想问她笑什么的时候,门外的太监突然提醒:“大汗嫁到!”

依澜诺赶紧收起凶狠的表情,带着一屋子福晋跪下,迎接皇太极。

皇太极进门,福晋们齐声开口:“大汗吉祥!”

“你们都起来吧。”皇太极摆摆手,将中间的依澜诺拉起来,目含宠溺的开口:“怀孕了,怎么不早说?”

依澜诺羞涩:“大汗,臣妾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

依澜诺旁若无人一般拉着皇太极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开口就问皇太极:“大汗觉得臣妾肚子里的是阿哥还是格格?”

皇太极柔柔她的头:“格格阿哥都好。”

他没有什么期待。

依澜诺却以为这是皇太极对她独有的宠爱,故意朝身后那群人看了一眼,让她们羡慕嫉妒。

“大汗。”依澜诺挽着皇太极的时候,皇太极却无意间看到了娜木钟,也看到了她脸上的巴掌印。

皇太极顿了顿,这个屋子里除了依澜诺谁还敢动手,总不至于娜木钟自己打自己吧?

见皇太极不动,目光一直盯着娜木钟,依澜诺吃醋耍脾气:“大汗!”

皇太极缓过神,目光从娜木钟脸上移开,看向依澜诺,笑了:“怎么了?”

依澜诺撒娇:“这屋子里主角是我,你为什么要看别人啊?”

皇太极:“本汗刚刚在想一些事情,别吃不该吃的醋知道吗?”

皇太极摸着她的脸声音是温的,但那话语里面的意思却暗含这警告。

依澜诺墓地想起很早以前,整个贝勒府皇太极最宠她,她就信以为真了,有一次竟不顾下人警告私自闯进了他的书房,在书房里看到一幅画,还没打开呢,皇太极就进来了,从她手中夺走了画,还训斥她:“谁让你进来的?”

她当时惊吓到无措。从来没有看到过那样一个皇太极,双眸猩红,握着那画的手背上青筋爆出,那样的眼神气势好像要把她就地正法抽筋剥皮一般。

她被吓哭了,一边哭一边像皇太极求情,可是皇太极一点都不留情,“滚,别让本汗再见到你!”

后来,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叫皇太极重新宠爱她,但从那以后,依澜诺就学聪明了,只要皇太极稍微有点暗示,她就不敢再造次了,不管自己当时有多大的脾气,都得忍着。

这会儿,依澜诺也识相的很,转眼就是笑容,哄着皇太极:“知道了大汗。”

也算是化解了尴尬吧,皇太极在她宫里呆了一会儿,问她需要些什么,依澜诺趁着这个机会把想要的都对他说了。

最后一个请求就是解除了她的幽禁,她抚着肚子撒娇道:“大汗,臣妾知道上次是臣妾失言,但是臣妾这些日子闭门思过已经知道错了,大汗就原谅臣妾,解了臣妾的幽禁,再说了,孩子也要出去晒晒太阳的不是?”

皇太极看着她,但就是什么话都不说。依澜诺这个时候有些急了,她赶紧示意屋子里离她最近的一位福晋帮她说句话。

那位福晋便站了出来,开口道:“大汗,纵使姐姐以前有不对的地方,也请大汗看在腹中孩子的份上解了姐姐的禁,臣妾生过孩子,若是怀孕这段时间,孕妇心情不好,也会影响到孩子的健康的。”

“是啊,大汗。”依澜诺楚楚可怜的看着皇太极。

皇太极想了想便答应:“好吧,”他勾了勾她的鼻子,最后一次让着她:“你安心养胎,不许再惹事了知道吗?”

“恩。”依澜诺高兴的点点头,那时候,她只顾眼前,丝毫不把皇太极的话放在心上,总以为无论她做了什么事,皇太极都不会忍心罚她。

满足了她的所有请求之后,皇太极起身:“你好好休息,乾清宫里还有事情要处理。本汗先走了。”

“恭送大汗。”

皇太极走后,娜木钟也告退,依澜诺因为解了幽禁像是把之前的事情忘了一般,放她走。

皇太极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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