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柯眉头一皱，“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说……”秘书甜甜有点犹豫，毕竟肾虚对于男人而言，是一种莫大的耻辱，通常男人肾要是虚了，便意味着帽子要绿了。
“吞吞吐吐的干什么？说！”
周柯忍不住咆哮起来，心说还有比展英抢了自己的钱更让人觉得憋屈吗？
“周总，那我真说了，说了你可别生气哦。”秘书还是有点担心。
“让你说就说，哪儿来那么多废话？不听话了是不是？”周柯很不耐烦，急得都想打人了。
秘书小声道：“他说，他不会把你肾虚的事情告诉别人的……”
“我艹你姥姥！”
周柯果断摔了电话，气得肺都要炸了。望着被挂断的电话，秘书甜甜也很委屈，撅着小嘴道：“就说你要生气嘛，非要让我说，这能怪谁呢？哎，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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