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绾绾点点头，取下护甲，伸出双手，轻声道：“戴着护甲，早就感觉不到痛了，这药膏用与不用，倒也没什么区别。”
莺儿拿着棉球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笑道：“用了药好的更快些，王爷也能安心些，对奴婢们的态度也能更好些。”
尚绾绾抿嘴一笑，眸中有暖流涌动，柔声道：“怎么王爷平日里对你们不好吗？”
莺儿收起药膏，在上面缠上一层白布条，重新戴上护甲，轻笑道：“县主的伤一日不痊愈，王爷的脸色就一日不好看，奴婢们看着大气都不敢喘。”
尚绾绾伸伸手，像是没听见，起身走到窗前，脸上挂着舒心的笑，坐在窗下托着腮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初雪，漠北现在，恐怕都已经白白一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