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已经放下了对苏染的成见,打算跟她重归于好,才向她张嘴请求帮助,谁想到她一来了太子殿下立即就做出了这种事,这不禁丢了自己的脸,还让她感觉到深深的绝望,对太子殿下已经无话可说了。

她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孩子,心中充满了凄凉,不知道以后自己和孩子要怎么办。

而苏染走之后,太子殿下的书房依然时不时的有人进出,太子还是没有找到那个人是谁?他心中的烦闷与日俱增,再加上想到那天出现的救了苏染的那个黑衣人,心中更加的惶恐,他总觉得在暗处有人在盯着自己,难道是皇上派人在看着自己?

他不敢去想如果自己被皇上盯上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处境。虽然他是皇上的儿子,但是在帝王家,亲情向来是很淡漠的,地位权势才是最重要的。

之前刺杀皇上这件事虽然没有直接证据指向自己,但是那件事多多少少跟自己有关,皇上就算杀了他也不为过,可是皇上却只是削去了他太子的位子,并没有向他问罪,他就感到有些奇怪,现在他终于出手了,居然暗中派人盯着自己。

那个人武功那么高强的人,除了大内侍卫和皇上的暗卫,应该不会有别人了,一想到这个,他更加的惶恐,他想,也许就是这个人去自己的书房,想寻找自己与季昀勾结的证据,然后把自己一网打尽。

想到这里他就害怕得吃不下睡不着,可是这种事他又没有办法去问皇上,也不能跟别人商量,他只能有苦往肚子里咽,同时,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应该把所有以前跟季昀通的信件都烧掉。

这天晚上他独自待在房间里守着火盆儿,把信件一撂一撂地扔了进去,他正在烧着的时候,突然房门被叩响了,他微微一惊,问道:“谁?”

门外响起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太子殿下,是我。”

太子听到是季无虑的声音,就皱起了眉头,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季无虑说道:“太子殿下,你能不能打开门?我有事想跟你商量。”

太子殿下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事就在门外说吧,我已经睡下了。”

季无虑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她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愤怒,对太子殿下说道:“这件事很要紧,我想当面跟你说。”

太子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如果自己不开门的话,她一定会赖在那里不走,太子就把最后一封信扔进了火盆里,之后就走过去开门。

随着他打开门,一阵风吹来,把火盆里的那封信给吹了起来,那封信已经烧了半截,被吹起来后落到了地面上,火很快就熄灭了。

太子背对着火盆,并不知道这一情况,他打开门,就看到季无虑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他皱起眉头,不耐烦的问道:“你不好好在床上躺着,出来干什么?外面风这么大。”

季无虑听到这话,微微的睁大眼睛看他,她没想到太子殿下还会关心她。

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心里一凉,太子殿下说道:“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我要休息了!”

季无虑搂住自己的肩膀,说道:“能不能进屋去说?外面好冷。”

她已经看到了屋里有个火盆,还闻到了焦糊味儿,她知道太子殿下一定在屋里烧什么东西。

她不等太子殿下答应,就走了进去,想看看太子殿下究竟在搞什么鬼。

太子殿下想阻止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没有办法,他只得关上了门,反正他该做的已经做完了,也不怕她发现什么。

季无虑一走到火盆跟前就发现了那半截没有烧完的信纸,她感到上面的字迹有些熟悉,仔细一看,居然是自己父亲的笔迹。

她心中一惊,知道这一定是父亲跟太子殿下通的信,看起来太子刚刚在烧的就是这个,他想毁灭证据吗?

想到这里,她就把信纸踩在了脚下。而这时候,太子殿下已经关上门回来了,他皱起眉头,坐在椅子上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其实季无虑来这里,本来是想质问他上次到苏染房间里的事情,因为她越想越气不过,她想当面跟太子殿下对质一下,也许他会因为这件事内疚,然后对自己和孩子好一点,可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她对太子殿下说道:“我来是想让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她出生已经好多天了,还没有名字呢。”

太子殿下冷哼了一声,说道:“一个人女孩子叫什么不可以,你随便给她取一个就可以了。”

季无虑的拳头在袖子里紧了紧,说道:“这怎么行,不管怎么说她也是皇家的血脉,怎么可以随便取个名字呢?”

太子殿下揉了揉眉心,说道:“那我没事儿的时候想一下,你先回去吧。”

季无虑想捡起脚下的那张信纸,但是太子殿下一直盯着她,没有办法,她只能装作不小心摔倒蹲坐在地上,然后趁机把信纸捡了起来。

殿下皱起眉头看着她,问道:“你怎么了?”

季无虑连忙说道:“没什么,我先回去了,你好好想想。”之后就走了出去,而在这个过程中,她已经把那张信纸揣进了袖子里。

她走后,太子殿下用力揉着眉心,最近发生的事真是让人感到郁闷,没有一件事是令他高兴的。不过现在那些信纸已经被烧毁了,以后就算皇上查下来也不会有什么事。想到这里,他就舒了一口气。

而季无虑把信纸拿回房间后,立即打开来看了起来,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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