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噬魂炎龙也愿意认你为主了,我是先来的,比他大!”鸾兴奋的展开了翅膀。
芷卉也明白了,但是,噬魂炎龙为什么突然改变了态度,这一定跟器灵有关,下来一定要弄清楚才行。
“你叫噬魂炎龙?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表现一下,去招呼一下皇后。”
芷卉说完,找个舒适的姿势坐了下来。
噬魂炎龙的庞大的身躯,依旧是喷发着火星,它身上被铁链子勒到的沟壑显得很是拉风,就连那渗出的血迹也显出一种凄凉的壮烈。
“吼吼吼!”噬魂炎龙把庞大的头颅对准了皇后,狂暴一吼,皇后突然被这声音一震,耳朵都快炸开了!
她捂住耳朵就往外狂奔,噬魂炎龙不紧不慢的跟在后边。“呼呼呼!”一喷,一簇火苗就喷了出去,直袭皇后的脖子!
皇后感到后颈部一阵灼热,用手一挡,“丝丝!”一阵火烧皮肉的声音响起,她的手顿时像没了肉一样,疼到了骨子里!
“畜*生”皇后一声怒喊,手里撒出一包药粉,这可是全部的药粉了!
噬魂炎龙大鼻子一吸一呼,那些药粉打着旋,有的进了它鼻子,还有大部分,被喷到了皇后身上!
皇后成了白粉人,她用受伤的手摸了一把脸,才看清楚,眼前的噬魂炎龙正盯着她看,难道起作用了?
“炎龙,你看清楚,我现在是你的主人,你去把后面那个女人杀死!”说完,皇后的脸上满是期待。
噬魂炎龙突然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又夸张的张大嘴巴,“阿铁!”竟然是一个大喷嚏,而皇后的表情还是满含希望的,就被那超级大喷嚏给喷了出去,直接给挂到了一个栏杆上,摇摇欲坠。
“救救我,救救我!”她的衣服被挂的次啦次啦的响,马上就会掉下来。
芷卉幸灾乐祸的望着她。“把真正的解药拿出来吧,不然,没人能救你!”
皇后在慌乱中听到这话,惊讶了,司徒芷卉怎么会知道那是假的!
“解药,解药,其实,我没有,这药只能暂时压制住,解药......”
“解药在哪里?”
“解药不在我身上,血蛊,只有一个人能解,而那个人,好像已经死了!”
“名字?”
“血绒花!”
这名字一出,旁边的血绒花却是一震。这个女人在说谎,怎么可能!她的血蛊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芷卉用神识跟血绒花交流了一会儿。“看来,不让你享受享受你是不会说实话的!”
噬魂炎龙等皇后快掉下来的时候,就又把她抛上去,在不断的抛上抛下中。皇后的头发比鬼还恐怖,衣服也破烂不堪,那变形的胸也袒露了出来。
再一次抛上去的时候,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破了皇后的下衣。她大惊失色,她可是皇后啊,怎么能受这种侮辱,她歇斯底里的喊起来,“我说,我说,这,其实是血蛊,但是被另一种蛊吃了,又制成的蛊毒,解药,我不知道!”
血绒花听了,心像被刀切碎一样,自己毕生的骄傲,血蛊,竟然被用在自己亲骨肉身上,等于自己亲手害了自己的骨肉,天下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了!
“你的意思是无法可解?”芷卉冷冷的问。
“有的。”皇后着急的说。就是没有,她也得说有啊,现在,她的生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就像大海上孤零零的一只小舟。随时都有覆灭的危险。“有一个蛊毒大师,跟闻家交好,这个方法,就是他研究出来的,他一定有办法!”
“人在哪里?”
“他四处云游,居无定所,但是每年都会来一次。”这样,他们一定不敢动她,只要还想救夜睿殇。
皇后没想到的是,芷卉并没想着让她死,他们是想让她长久的活着,活在痛苦与煎熬中。
芷卉打开那瓶药粉,正打算喂给夜睿殇,他的眼却突然张开来。
“我怎么了?”
看来不用吃药了,这家伙自己就把毒压制下去了?
血绒花也很激动,但是并没有现身出来,她还要多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现在好了,本宫也放心了!”皇后强装出关切的神态,被芷卉瞪了一眼,马上转了脸。
几个人走出去。黑袍很是不舍:“头,我在这里等着你,等有一天,你一定会惊讶于我黑袍狱皇的能力!”
“你又该吃药了!”芷卉头都没回,给了他一句。
黑袍郁闷的垂着头,哼,竟然看不起人,等着吧!
“皇后,关于兵器行的事,希望你马上办好,不然,冥翳……”
“当然!”皇后心一惊,怎么只听到了冥翳的声音,却没看到他人呢!而冥翳就是她的死穴,是一个一心一意爱着她的人,为了她做了一切,可以说,她今天的地位,就是冥翳全力促成的。他能捧起她,当然也能毁掉她,这一点无需质疑。
夜睿殇和芷卉回到王府。
宫里
“皇上,我看,殇儿不是那种人,也许是有人栽赃陷害。”
“嗯,皇后说的有道理,朕也觉得殇儿淡泊名利,根本就不屑于争什么。可是,想栽赃于他的人,肯定是对皇权有觊觎之心的人。”
皇后心咯噔一下,皇上这是在怀疑自己了?看来这药量还是小了些。
“炫儿好像跟殇儿不对付,据说,他曾经想让蛇咬殇儿,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却把自己给咬了。”
“真的?”皇帝霍然站了起来!“岂有此理!”
皇后左侧嘴角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