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者多劳,你应该懂的。”
对于聂枫韧的‘愤慨’,帝尊九公子洛九尘充耳不闻,他一脸‘风淡云轻’,说得也相当……无所谓,这就让聂枫韧越发气不打一处来了。
“我记得洛叔叔经常挂在嘴边的是,能者多劳死,果然,你们这对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我爹那个二愣子才会将洛叔叔的话当做‘圣旨’来执行。”
聂枫韧没好气地怼了某个叼炸天的帝尊尊主一句。
已经离开了东海地界的某尊主洛天依突然毫无征兆地打了一个喷嚏,他俊美无涛的脸上当即就闪过了一抹无奈,“这个该死的缝纫机,又在背地里骂我了。”
聚贤庄这边,聂枫韧这话一出,帝尊九公子洛九尘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丝毫没将红衣骚包男那看似‘大不敬’的话放在心里,而一旁的肖凡新也是一副‘我早已习惯’的无奈表情。
“嗯,你这话,我会帮你带到的,你放心,不过那个死老头子会不会有所改变,我就无法保证了。”
洛九尘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轻地拍了某人肩膀一下,然后如此跟他说道。
“聂暻烨你可以不管,只要让你爹赶紧还我自由就好了。”
聂枫韧一听洛九尘的话,就一脸喜色了,他当即就‘放弃’了自己的父亲聂暻烨,光想着自己要如何‘恢复自由身’。
想当年,也是他死蠢,非要吃饱了撑的跟那个‘满肚子坏水’的帝尊尊主洛天依打什么赌,不然也不至于要被发配两年不是吗?
“你这样,你爹知道吗?”
洛九尘嘴角擎着一抹嘲弄道。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们可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各自都有各自的生活跟追求,父跟子也不能混为一谈不是?”
聂枫韧丝毫不认为自己那话有些‘大不孝’滴说。
聂枫韧这话一出,洛九尘面色就更怪异了,表情看上去就像是吞了苍蝇似的。
“缝纫机,你真的是受我爹涂毒太深了,我提醒你一句,他那些话,你最好不要太当真,我爹那样是典型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鼓吹‘自由论’的是他,但是‘剥削他人自由’的还是他,他的话你能相信几分呢?”
很显然,帝尊九公子洛九尘貌似跟他爹帝尊尊主洛天依相处也‘不是很和谐’滴说,说白了,就是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洛九尘早就将他爹洛天依的‘鬼伎俩’摸得门儿清了。
原本吧,洛九尘这话确实是一片好心,但是怀旧坏在,他不应该叫人家‘缝纫机’这个糟心的‘绰号’,一旁充当背景板的肖凡新一听自家小主子那话,心里当即就咯噔了一下,暗叫不妙。
果不其然,他刚酱紫想,红衣的聂枫韧俊脸就一片扭曲了,哪里还有半点的‘英俊潇洒’and‘fēng_liú倜傥’啊。
“小酒窝,你给老子闭嘴,不要学你爹,再喊我一句缝纫机试试?”
聂枫韧的威胁对于帝尊九公子洛九尘而言貌似就跟挠痒痒似的,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过却没有再继续火上浇油就对了。
肖凡新为了避免事态进一步恶化,赶忙出来打起了原场。
“公子,我们还有正事。”
肖凡新的提醒让帝尊九公子洛九尘没有再继续搞事,毕竟穆郡主穆苏苏跟凌三很快就要到了,他哪里还有功夫在这里跟缝纫机,咳咳咳,好吧,是聂枫韧干嘴炮呢?
这么一想,洛九尘便不再搭理聂枫韧,作势转身就准备跟肖凡新离开。
不过这一次,红衣骚包男反倒面色一整,挑眉诧异道,“你有访客?来者何人?”
“佛曰,不可说。”
帝尊九公子洛九尘神秘兮兮地这么来了一句,险些将聂枫韧给气死。
洛九尘离开后,聂枫韧收起了脸上的严肃表情,又换上了人前众人熟悉得不能更熟悉的‘fēng_liú浪荡’样,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摇着他手中的红色羽扇,眸内划过一抹不知名的幽光,“你不说,以为我就查不出来吗?”
聂枫韧冷哼了一声,然后转身朝着洛九尘相反的方向走去。
跟帝尊九公子洛九尘不一样的,穆郡主穆苏苏跟凌三并不是选择什么隐蔽的密道或者是暗门‘避人耳目’,反而是‘大摇大摆’地直接从聚贤庄正门光明正大地走进去的,那高调张扬的样子,好像就生怕没人知道她是穆王府的主人似的。
凌三有些摸不准穆郡主穆苏苏此举意欲何为,但是,他相信穆苏苏一定是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才敢如此‘明目张胆’。
这样一想,凌三便不再‘心有惴惴’了,他只要当好自己的冷面侍卫就行了。
穆郡主穆苏苏一出现,聚贤庄内的人就有人一眼就认出了来者的身份。
不远处的亭台楼榭内,原本的喧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鸦雀无声的静谧。
“那不是穆郡主吗?”
突然一个身材颀长,面貌普通的青衣公子,站起身来,打破了当场的肃静气氛。
青衣公子的话一出,他身旁一个束着发,穿着一袭墨绿云锦的优雅贵公子,定睛在一袭红衣,美得张扬的穆郡主穆苏苏身上,似笑非笑。
“咦,今个儿倒是热闹啊,什么风将你吹来了啊,穆郡主能光临寒舍,还真是让我们聚贤庄蓬荜生辉啊。”
一身骚包红衣,手里摇着同款羽扇的聂枫韧在看到穆郡主穆苏苏,这个最近在皇城掀起了不少热议话题的争议人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