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玄幻奇幻>异度新语>一百零一 天作之合
,主仆知遇劫匪,环儿向主人使一眼色,示意逃之,陶盛会意,主仆调转马头,拍马速逃,众匪岂肯放之,紧追不舍,环儿马快,瞬时逃之远矣,其闻身后哎呀惨叫,回首望之,见陶盛马失前蹄,栽于马下,其无力返身救主,只得逃之夭夭。

环儿逃出十余里,不见劫匪追来,方策马慢行,其知陶盛定落匪手,凶多吉少,其掩面泣之,无可奈何,只得返归开封。环儿回至沈家,诉路途之不幸,沈家闻罢,如晴天霹雳轰顶,沈兰闻之,当即晕倒,仆人千呼万唤,幽咽方醒,醒后泪雨瓢泼,痛哭不止。然沈员外虽唉声叹息不止,却另有所谋,其欲劝女儿另嫁高门。

沈员外以为陶盛落劫匪之手,定死无疑,劝女儿改嫁豪门,然沈兰毅然拒之,言无陶盛死之噩耗,欲候一生而不嫁。沈员外无奈,不敢强迫之,恐女儿再自缢而重蹈覆辙,只得暂依之。沈兰以泪洗面,整日焚香跪拜观音,求菩萨保佑夫君平安,盼穿眼底以待夫归。

再言陶盛,慌逃之时,不慎落马,众匪欲上前擒获之时,忽见林中一道红光闪耀,一马从斜路飞至,马上一人,英武雄姿,红衣红马,腰挎宝剑,飞马上前,叱曰:“盗匪休狂!青天白日之下,竟敢抢劫?”匪首嘿嘿冷笑:“何来狂徒?前来送死!”红衣人抽剑,言声看剑,挥剑杀入群匪,见剑挥动如飞,剑似银蛇,快如闪电,只见剑光,不见人影。众匪大骇,失魂落魄,无敢近前者,唿哨一声,落荒逃矣。

陶盛得救,向恩人叩谢,红衣人下马扶之曰:“路见汝遇劫,出手相救,理所应当,吾见汝乃书生,何往之?”陶盛回曰:“吾乃进京赶考之举子,与书童赶路至此……”其四处张望,不见环儿之踪影,连呼数声,未果。红衣人慰曰:“书童走失,勿忧也,若回家寻之,恐误试期,吾正欲进京,一路同往,可搭伴行之。”

二人结伴而行,谈笑中,陶盛知红衣人姓洪名宪,进京访友。二人行至正定府,夜宿旅店,陶盛忧心忡忡曰:“吾料定,书童定逃归家中,妻若闻吾路遇劫匪定哀痛之,家中必乱作一团,吾不安也。”洪宪慰曰:“此无妨,此处设有邮驿,贤弟可书信一封,寄往家中,言已脱险,家可安矣。”

陶盛提笔疾书,信中告知沈兰,虽遇劫匪,然被一侠士所救,现已安然无恙,正与恩人结伴而行,赶往京城赴考,望家中勿忧也。信封注明邮寄地址,付邮资,交于邮差。次日天亮,陶盛心稍安与洪宪续行之。

几日后,邮差将信送至沈家,沈家上下闻此讯,转悲为喜,无不欣然。沈兰见陶盛亲笔之信,喜之极也,叩谢观音菩萨,咚咚磕响头不止,额破流血而不惜。

殊不知,灾难降临。开封地区连降大雨,数日不停,黄河之水暴涨,冲垮防堤,洪水呼啸而下,水淹豫地数十县,开封内外,汪洋一片。百万黎民遭殃,沈兰父母被洪水卷之而亡,其与兄沈坤侥幸逃脱,随灾民渡河,北上避之。

陶盛闻家乡遭水灾,洪水淹没开封,家中亲人生死未卜,其料定沈兰与其父母凶多吉少,整日忧心如焚,望南天叩拜,乞求上天保佑其妻脱险平安。陶盛深知已无家可归,只有拼命一搏,金榜题名方可有望再见沈兰,其无另路可寻之。

沈兰与其兄沈坤随逃难之灾民一路北上,昔日风光之少爷小姐,现沦为乞丐般之惨状,怜乎!兄妹二人商议,现无家可归,无亲可投,进京寻陶盛乃唯一之出路也。时已隆冬,天寒地冻。沈兰变卖髻上之金簪、腕上之玉镯作为盘缠,兄妹顶风冒雪,日行夜宿,忍饥挨饿,投奔京城而来。

春闱将至,会试始之。侠士洪宪客伴陶盛于旅店内,其亦知开封遭水灾,陶盛已无家可归,深表怜悯之,知中第乃陶盛唯一之出路,励其曰:“愿陶贤弟出手得卢,荣登金榜!”陶盛誓曰:“此次会试,吾欲拼死一搏,誓夺之,洪兄之大恩,愚弟没齿难忘,若中第,吾将重谢之。”

入考场,陶盛镇定试之,挥毫答卷,行如流水,畅酣淋漓,大展文采。苍天不负苦心人,果中榜得贡士。再面见嘉靖,经殿试,荣获一甲探花!

待陶盛视金榜后,欣喜惹狂返回旅店,却不见洪宪之踪影,只见桌上留有书信一封,忙拆之,展阅,见信曰:陶盛贤弟,恭贺荣登金榜,吾有要事,恕吾不辞而别,祝贤弟安康!陶盛手持书信,茫然不知所措。

陶盛终鲤鱼跳龙门,功成名遂!一甲三名,披红戴花,骑马荣街,京城内数万百姓夹道迎之,欢声此起彼伏,其正欣欣然向百姓拱手致谢之时,忽闻一声疾唤:“陶盛!”何人如此大胆?竟敢直呼探花之姓名,陶盛循声望去,于万头攒动之中,现一熟悉之面孔,虽面黄肌瘦,发髻不整,仍惊喜识出,乃朝思暮想之沈兰也!

陶盛速跳于马下,夫妻相拥,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原沈兰与兄至京城,正遇一甲三名骑马荣街,人群涌动,兄妹走失,沈兰焦急之时,一眼识出探花者乃陶盛也!抑制不住内心之惊喜,脱口唤出其夫之名。

陶盛被朝廷任命为泰州知府,其携沈兰兄妹走马上任。有情人终成眷属,婚庆之时,仆人来报,言府外有一姓洪名宪之人前来贺喜,陶盛闻之,喜出望外,迎之入府。

洪宪捧酒坛贺曰:“贤弟与沈兰小姐乃天作之合也,虽几经波折,终成伴侣,吾奉月老之命前来贺喜,特讨喜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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