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卉醒来时,只见自己正躺在一张很破的床上,她转头看看四周,这里应该是一户农家屋子,但摆饰又和自己见过的农家屋子很不一样。

白卉回想着自己失去意识前的情形,想着:“这是哪里啊?难道是我摔下悬崖后没死,被附近村民救起了?”她挣扎着爬起身,这时她突然发觉不对劲起来,她看看自己的双手双脚以及身体,似乎都很小已不是原来自己的了……白卉越来越心惊,她想照下镜子,可这个屋子里并没有镜子,突然她看到边上放着一木盆水,她小心的过去,只见木盆里的水影中映出了一个只有五六岁的陌生小女孩的脸,这个小女孩和印象中自己五六岁时的样子也完全不同,她明显比自己应该说是原来的自己要美丽得多。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白卉差点惊叫起来,又想着:“难道我这是在做梦吗?”她又使劲拧捏了下自己的肌肤,但除了真切的痛感外毫无其他反应。突然门开了,只见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看了眼白卉冷淡随意道:“小凤,你醒了!好了就快出来干活吧!”

“你叫我小凤?”白卉奇怪的打量着这个女子,只见这个女子像是农妇穿扮,但又和自己见过的农妇不同,却和自己在民guo类影视剧里看过的农妇穿扮有点相似,她问道:“这位大嫂,请问你是谁啊?我怎么会在这里?”

那女子这下也奇怪的看着白卉片刻,上来摸摸她的额头叫道:“你怎么了?该不是烧糊涂了吧?”

“我……我……”白卉不知该怎么说了,她现在真的是有太多的不明白了,好像自己突然来到了另一个时间或世界变成了另一个人了。那女人见白卉这样也有点害怕了,转头向外大叫:“天福,你快来看呀!小凤她这是怎么了?”

接着一个男子带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和一个同样五六岁的女孩跑了进来,他们也都是民guo时的穿扮,那男子过来仔细打量着现在的白卉问道:“小凤,你怎么了?”

白卉实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好拼命打着自己的头,可打了半天仍一点反应都没有,她这下明白了,自己真的已来到另一个时间或世界变成了另一个人,或许自己真的已像过去看过的一些玄幻小说里讲的那样穿越了。白卉心想反正自己现在也解释不清楚,干脆继续装傻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感到我的头好痛,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她怎么会这样啊?”那女人不满的气叫道。

男人道:“算了,再叫大夫来看下吧。”女人嘟噜了几句很不情愿的去了,她话里的意思显是怕再花钱。

女人走后,男人又问了白卉几句,白卉只管装成失忆的样子,她又借机询问了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的身份、这里是哪里、现在是什么年代等问题。那男人告诉白卉,白卉现在的这个身体名叫陈小凤,是他的女儿,男人叫陈天福,那个八九岁的男孩是陈小凤的大哥叫陈常贵,那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是自己的姐姐,叫陈佳丹,此处是地处江苏的一个农村,现在是1917年春天。

白卉心里是大大的震惊:“没想到我竟然已从一个现代实习女特警穿成了一个六岁的民guo农村女童!”

不久,陈妻带回来一个看起来虽土但也有点文化人模样的大夫,那大夫给陈小凤(白卉)把了下脉后道:“孩子的身体已没事了,可能是之前烧得太厉害所以失忆了,这种情况也是有可能的。很多人发烧太厉害的话还会烧成傻子呢,现在看来这孩子脑子还没什么问题,慢慢的会恢复记忆的吧。”

陈天福夫妇便也没再多想就送走了大夫。

就这样白卉穿成了陈小凤,一开始她还试图想着用什么办法能让自己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和时代去,但根本就没用,终于她也只能放弃了,想着:“算了,既然老天爷要让我来到这个时代,这也是命吧,我就在这个时代重新好好的生活吧。”

白卉(新的陈小凤)就这样开始了她新的一世的生活,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彻底悲催了。

在前世白卉的父亲原也是一个特警,在她很小的时候她母亲就因嫌她父亲不够出息丢下他们父女跟别的男人去了国外定居,后来在白卉读初中的时候她父亲也在执行一个危险任务中牺牲了。但白卉却从小崇拜父亲,喜欢跟着父亲学习格斗本领,父亲牺牲后她拒绝母亲来接她去国外生活坚决的也在国内考了公安大学,毕业后又坚决的去了特警支队实习。虽然父亲牺牲后她一直孤苦的生活,但父亲生前的同事战友都很呵护她,这真的很让她感受到温暖。

可现在这个叫陈小凤的身体只是一个民guo时代贫穷农家的小女孩,而这个叫陈天福的家庭和本乡村的其他人家就真的像白卉在前世中小学历史课上讲述的那样,每天得辛苦的劳作可得到的收成大半都要上交给本地姓刘的地主家,倘若遇上收成不好,农民们还得东拼西凑的借贷现钱抵租。还有,白卉还发现陈妻对自己一点都不好,家里的什么活都让自己来干,而她对陈常贵和陈佳丹却格外的疼爱,几乎所有的好东西都只给他们。她只能穿陈佳丹穿下来的破衣服,吃他们的剩饭剩菜。白卉又很快怀疑起来,自己现在这个叫陈小凤的女孩身体很可能不是陈天福夫妇亲生的,她现在虽然是六岁小女孩的身体可她的灵魂和智慧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大女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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