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只见旭日放歌稍稍将握在手里的酒子下部向上抬起,香槟酒的酒液便沾到了高丫丫的嘴唇上。
意识迷糊中的高丫丫,却似乎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很配合地开启芳唇,任由清心爽口的香槟酒水缓缓入口,经过喉咙流入胃肠。
旭日放歌听到高丫丫喉咙里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竟然喝得很痛快。可是他不敢喂得太急,怕把她呛着。
很快,半香槟酒已经被高丫丫喝到肚子里了。旭日放歌拿开酒想让她缓一缓,再接着喝。
谁知高丫丫却闭着眼睛在他怀里扭动身体呢喃说道:“还要,还要嘛……”
原来,高丫丫一直被那强阳药物所折磨,她不但浑身燥热、下体蠢动,而且五脏六腑中也如同着了火一般难耐。此刻,乍一喝到清凉爽口的大香槟酒,内腑中顿时感到无比的舒畅。她本来平常就酒量不俗,当下,身心又处在邪火交战之际,对香槟酒入口那清凉饮料一般的感觉更是渴望。
旭日放歌见她意犹未尽,索性将手里这一大香槟酒都喂给她喝了。高丫丫平时就是好酒量,况且这香槟酒度数又低,对她来讲与喝饮料没有太大区别,所以她一大香槟酒下肚以后并没有醉意,一个劲儿喊着还想喝。于是,旭日放歌又找到一大香槟酒喂她喝,高丫丫虽然喝的没有刚才快了,但是功夫不大又将这香槟酒喝了个点滴不剩。
这大香槟酒本来子就大,如果单算容量,这两香槟酒的容量比刚才旭日放歌喝的那一坛子状元红老酒,只多不少。
喂高丫丫喝完了香槟酒,旭日放歌让重新靠墙坐好,却没有马上解开对她双手的束缚。过了一会儿,他见高丫丫身上和脸上的潮红开始慢慢退去了,心中一喜想道:“看来我的判断是对的,喂她喝这两大酒果然收到了奇效。”
他赶紧走上前,单膝点地半跪在高丫丫的身边,有放大一些音量说道:“丫丫妹妹,你感觉怎么样,浑身内外还那么火烧火燎吗?”
高丫丫睁开一双秀目,有些埋怨地白了他一眼,轻声说道:“旭日哥哥,你把我先解开好吗?”
旭日放歌见她这样一说,顿时感到脸上发热。他赶紧给高丫丫解了绑,满带着歉意说道:“我刚才是怕你……怕你乱动,所以才把你的手捆上了。”
高丫丫听他这样讲,脑海中浮现出刚才那些事情,心中既害羞又委屈,陡然间升起一股无名火。她突然扬起右手,“啪”地一声重重地掴在旭日放歌的脸上,声音清脆响亮,只打得旭日放歌目瞪口呆,直愣着一双眼诧异地说道:“你……你……尬哈……”
高丫丫满脸怒容地说道:“我一个女人能把你怎么样?亏你还是个大老爷们呢!动不动就仗着自己力气大欺负人家,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她说到这儿,突然发现心里话要被自己说溜嘴了,脸上一红,赶紧闭口不言了。
旭日放歌被她这一巴掌打得有些发懵,这会儿见高丫丫把话讲到一半却欲言又止。便捂着略微红肿的面颊向她解释道:“丫丫妹妹,我刚才那样做也是出于无奈,可是我的确是在心里把你当成妹妹的,我的心意你应该理解,不应该莫名其妙的打我。”
高丫丫听他这样一说,顿时感到心中积压的愤怒难以宣泄,她提起左手,又是一巴掌掴了过去。
旭日放歌这一次却已经有了防备,他往后一仰身,令高丫丫这一巴掌打空,擦着鼻尖儿抡了过去。
高丫丫却心中仍有不甘,坐起身来提起右手又打,旭日放歌却纵身向侧后方跳开,离开她一米以外了。
高丫丫见打他不着,心中一阵气恼,却突然间感到有些不妙,“哎哟”一声,捂着肚子,将头一低,任那一头秀发伏在自己蜷起的膝盖上。
旭日放歌吃了一惊,赶紧问道:“丫丫妹妹,你怎么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她旁边重新蹲下。
只听高丫丫低声说道:“肚子……疼。”
旭日放歌忙问:“怎么会突然肚子疼?”
高丫丫慢慢抬起头来,目光中饱含着幽怨和娇羞说道:“你还问呢,都怪你,害我喝了那么多香槟酒,人家……人家。唉呀,不跟你说了!”
旭日放歌先是一怔神儿,陡然间心中明白了,原来她也像自己刚才一样,憋了一泡黄汤。
旭日放歌不禁心中犯愁,想道:“我一个男的到还好办,刚才灵机一动,把这泡黄汤全都还回了那个酒坛子,可她一个女孩子家,又怎能像我一样……”
他想到这儿,心中暗暗替高丫丫着急,站起身一边思考着一边来回踱步,希望能够帮她想出一个好办法。
就在这时,只听这地窖入口的小铁门外,传来咣当咣当的声响。同时,有个女人在说:“真奇怪,这个铁柜子好好放在这里,怎么会自己倒了?”另一个粗一些的男声接道:“难不成是地震过,咱们都不知道?”
显然,有人来到了仓库中的地窖口旁边,旭日放歌顿时感到心中一宽。
高丫丫更是脸上露出喜色,迫不及待地抬起头尖声喊道:“巧珍,丁小二,我在底下呢。你们快打开铁门,让我出去。”
只听先前那个女人的声音又从上面传下来:“啊!是丫丫姐呀?你怎么被关在底下了?”
高丫丫回答道:“我刚才来这里拿酒,却不知道是谁使的坏,把我给关在酒窖里了!”
只听巧珍的声音说道:“哎呀,哪个该死的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