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都是别人被哄得五迷三道,偏偏出了这么个异类。

沈良州似乎这几天都没什么事,成日在她眼前晃悠,变着法的刷存在感,就差没陪着她上课了。

不过顾娆觉得他快有这种想法了……

图书馆里,顾娆翻了一会儿书,心思全无。她微眯着眼揉了揉长发,压抑着心底的情绪。

手机振动着在桌面上旋开弧度。

顾娆扫了眼,正是罪魁祸首。

她挂掉了电话,趴在桌面上给他回消息:[不想吃饭,不想出去玩,对惊喜不感兴趣,我要学习,学习使我快乐。另:不需要陪同。]

打完这么一串,顾娆才发了第二条消息:[还有事吗?]

沈良州看着笑意,无端哂笑,就简单地回了句:[介绍个导演给你认识。]

好嘛,换攻略了。

顾娆一手撑着下巴,拨弄着手机在桌面上转了转,正想着怎么回复,又一条消息跳到屏幕上。

是个地名。

顾娆晃了眼,冷笑了一声:[不去。你喜欢在夜店介绍导演?你这个骗子。]

这下顾娆直接把手机撂了,任他说的天花乱坠,她也懒得理会。

刚翻了翻书页,手机再次振动。

又是一条消息,不过不是沈良州的,是谢青缦的。消息很简短,但是内容炸人。

[二楼洗手间,我有点晕,你快来。]

就这么一句,带着一个位置。

顾娆蹭地起了身,飞快地拎起外套离开了,她给谢青缦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夜场上有一种说法,叫“捡尸”。

总会有在夜场喝得不省人事的,所以真的有ws男专门在洗手间,走廊之类的地方候着。

担心谢青缦出事,她走得急了点儿,没叫人。不过顾娆也不太担心,谢青缦发的位置挺巧,还就在沈良州说的地儿。

[我有个朋友在你说的地儿,二楼洗手间,好像喝了不干净的东西,你要是方便,帮我看下。]

[我还没过去。]沈良州消息回得挺快:[你别急,我让人先找。]

地段离这并不远,顾娆过去得也快。夜色渐浓,重金属的音乐震耳欲聋,酒吧的灯光有些晃眼,颓靡的气息扑面而来。

到了二楼,声音才低了下来。

[我到二楼了。]顾娆给沈良州发了个消息,去了洗手间。

顾娆又拨了一遍电话,里面静悄悄的,并没什么声响。她无法确定是静音还是人已经出事了,深吸了一口气,挨着敲门开门。

洗手间里空无一人。

顾娆按了按额角,迟疑着先报警还是调监控,前脚刚刚踏了出去,就被人拦住了。

“呦,妹妹,好巧啊,在这儿都能遇到你。”

浓烈的酒味有些呛鼻,轻佻的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顾娆晃了眼,就是前些日子楼底下那个小青年。

顾娆眉心跳了跳,捏着手机不动声响地把电话打给了沈良州。

电话响了一声,沈良州接了:“喂?”

顾娆把手机捏在掌心,暗暗思忖了一下自己能不能解决。

“你说这算不算缘分呐?”那个年轻人自顾自地踏前一步,手就想往顾娆身上搭,“怎么着,要不要陪哥哥喝一杯?”

顾娆旋开身,避开了他的碰触,“下次吧。”

那个小青年登时变了脸色,“妈的,给脸不要脸是吧?上次耍我玩儿很有成就感?”

沈良州从后视镜里扫了一眼,车后座就放置着一把黑色雨伞。事实上,蓝颖有提醒过他,不过他没习惯记这些事儿,就把嘱咐给忘了。

“所以,别误会,”顾娆单手撑着下巴,“我对跟着你没什么兴趣。”

这刀补的,很符合她的脾性。

“我没时间。”沈良州晃了她一眼,挺想拎着她的衣领把她扔下去,说话忒气人了。

“我不着急,你忙你的。”顾娆松松懒懒地看他,一副很通情达理的模样。

沈良州嘴唇一滞,被她气笑了,破天荒地彪了句脏话,“真是操了。”

沈良州脚下一踩油门,车子滑了出去。

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对面半开玩笑地催他,“我说沈哥,你行不行啊?哥们在这儿蹲监狱似的等你,你鸽我?”

顾娆听着声音有点熟,略微留了神。似乎是上次那个,陶临南。

“见一朋友,十五分钟就到。”沈良州的手指从烟盒里倒出一根烟,烟尾抵在薄唇上。

幽蓝色的火焰升腾,照亮了薄薄暗色里轮廓分明的脸。

“朋友?”陶临南似乎来了兴致,“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女朋友我看你十五分钟不够啊,要不兄弟成全你……”

“你丫拿谁消遣呐?”沈良州听他越扯越没谱,冷淡地出声打断他。

橘黄色的火星从烟头燃起,他刚咬住烟尾,顾娆转过视线盯了他几秒。

顾娆半侧过身,微微眯了眯眼,倾身凑了过去。她这么一动,若有似无的香气浮在他的鼻尖。

沈良州低垂了视线,费解地看她。

顾娆勾唇笑了笑,纤细的手指夹着那支香烟,从他唇齿间抽离。

沈良州稍怔,就见她面不改色地捏着香烟,在烟灰缸里碾了碾,按灭了烟头的火星。

“……”

“沈哥,怎么不说话啊,被兄弟猜中了?”耳边陶临南还聒噪不堪,沈良州没心思搭理,转头讶异地看她。

顾娆也没避讳,将香烟丢在烟灰缸里,抬了视线,直勾勾地看着他。

“不好闻。”她纤眉微挑,声音轻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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