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的,日子定下来我会打电话给你。”

她说得郑重其事。

“那好,还有别的事吗?你们老板那里要不要我找人帮你说一下情?”

乔治的这个提议简直让贾如心‘花’怒放,最初她说自己在学大提琴只不过是为了讨井晨风的欢心,说要在爱上演出也是为了‘诱’或‘惑’井晨风,她其实也只是说说而已的,从来没有想过会变成现实,爱上这种地方可是让人来h的,不是来欣赏高雅音乐的,如果有人在爱上演奏大提琴,别说别人了,她自己就受不了要骂娘了。

不过为了井晨风,再会惹来骂声一片的事她也要做,也许别人骂得越凶,井晨风就会越心疼她呢?

老板自己是不会同意这种不伦不类的做法的,如果想要博得井晨风的欢心,自然就要像乔治说的那样做,能有乔治这样的人物帮她说情,想必老板也不敢拒绝吧?不仅不敢拒绝,反而还会更加高看她一眼,万一将来她成了井晨风的‘女’人,到时这天江市的哪个老板不得敬着她?她已经忍不住开始想像自己那时风光的样子了……

“这个,如果可以的话,那就最好不过了。”

电话里,她依然表现得那么谦逊。

乔治是个爽快的人,马上道:

“好,那就今天晚上吧,今天晚上我会带人过去找你。”

“嗯,我等你。”

“好,先这样,再见。”

“再见。”

乔治完全没有感觉到贾如有什么问题,反而觉得她是个知道上进的‘女’孩子,应该帮她一把。

想到这,他又想到了他的伊伊,锦尚旗下似乎有娱乐公司,如果伊伊喜欢的话,他也可以把她介绍到那里去工作,那样的话,他想见她,就更容易了,目光不由得又落到了手机里的那个背影上……

桑幽幽回到爱上时是下午一点钟,舞台上,末末还在练习,桑幽幽站在暗处,悄悄地注视着她。

末末很拼命,把她教给她的动作一遍遍地重复着,不厌其烦。

她曾经问过末末,为什么这么拼命,末末说自己是农村出来的,如果不出来的话,这时候恐怕已经嫁人生孩子了,可她不想过那种生活,一辈子窝在山沟里,过着今天重复着昨天的日子,所以她跑了出来。

本来在爱上这种地方工作已经够不体面的了,每次老家来电话,她都瞒着家里人,说她在城里打工、当服务员、端盘子什么的,就是不敢说是在夜叶总会里上班。

她想通过黑猫赶紧赚到一笔钱,然后改行去别的地方工作,有了这些钱傍身,她也可以安心一点,进一步讲,如果能遇上个可心的人,也许她也可以在城里安家落户了。

桑幽幽想着末末的经历,总想快点帮她熬出头,于是教得进度也快了些。

看着台上不停旋转的末末,她不知怎的眼前渐渐就浮现出自己在“食间”拉琴的那段日子,每天,她都会坐在台上舞动着手中的琴弓,盼着他来,只要他来,她的心总是会怦怦直跳,期待他能多待一会,又害怕他多待一会,每次他要走时,那种失落感便占满了她的心。

那是多么青葱美好的初恋啊,那时她从未想过会嫁给他,后来她也从未想过会与他这样收场,想起过往,她的心好疼……

靠在一根柱子上,舞台上末末的身影不知不觉地模糊了,直到有人轻拍她的肩膀,才将她从记忆深处拉回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眼泪‘逼’回肚子里,然后转过身。

“是你。”

眼前站着的人是贾如。

贾如微笑着,也学着她靠在了柱子上,下巴一点舞台上的末末,问:

“你教的?”

“嗯。”

她轻轻应了声。

“她学得‘挺’快,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登台了。”

贾如说,桑幽幽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末末。

贾如悄悄瞥了她一眼,又说:

“听说你跟乔治出去约会了?怎么样,乔治那个人不错吧?”

桑幽幽疑‘惑’地蹙起了眉,她的事她怎么知道?难道是乔治?应该是了,除了乔治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今天的事。

不过对于这个问题,她还是没有回应,她的事没必要让别人知道,尤其是贾如这种‘阴’晴不定的‘女’人。

贾如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多嘴,也不敢再往下说了,她忘了,伊伊是个那么清冷的人,怎么会跟她讨论这种问题?如果问多了,说不定还会引起她的反感。

于是她想了想,换了一个话题,说:

“伊伊,你的刚管舞跳得真好,一定是专‘门’学过吧?”

她热络地挽起了桑幽幽的手臂,桑幽幽看了一眼,没有拒绝,想着也许自己不应该太冷漠了,便说:

“嗯,学过一点。”

贾如见有的聊,更起劲了,接着说道:

“你太谦虚了吧?那天晚上你跳舞时我可看见了,那哪是只学过一点啊,你都不知道,当时台下那些人的眼睛都直了,尤其那些男人,眼睛里直冒绿光,跟狼一样,哈哈……”

她说着笑了起来,桑幽幽的‘唇’角也轻轻一勾,不是贾如赞美的话让她开心,而是她用来形容那些人的说辞,真的太好笑了。

贾如见她笑了,以为自己又说到了点子上,于是更进一步地试探道:

“对了,伊伊,我猜你一定是个才‘女’。”

“为什么这么说?”

桑幽幽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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