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循笑道,“不过要委屈几位小兄弟了,来人,把他们眼睛都蒙上。”说完旁边上来几个人,把古月国士兵的眼睛都用黑布蒙上。张循把古月国的散兵带出了沼泽和密林。
走出密林,张循命人把士兵眼前的黑布解开,言道,“请多见谅,为了我城中百姓的安危,不得不如此对待诸位。!”冷沐风的士兵把张循等人带到军营,张循走进冷沐风的营帐,“你是冷沐风将军吗?”
正在为迷失方向急得团团转的冷沐风,转过身看到了张循,“你是何人?来人那,拿下他们!”说完,士兵冲进来抓住了张循和他的士兵,这时被张循救的几个士兵跑进来跪在地上,“将军,我等几人在密林迷了路,是这位张将军救了我们,我等带他来见您!”
冷沐风示意将士退下,走过来扶起张循,“张将军,本人太唐突,失敬了!”张循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言道,“不妨事,不妨事。”
张循把祖先北迁和碣石城的兴建一一道来,冷沐风将军感叹道,“本将倒是在《冷氏家族事略》中看到过,我冷家和张家当年还有一些渊源”。
张循言道,“不知冷将军引兵到此何为?”冷沐风将军回应道,“我奉国君之命和雁山国共同讨伐安达等游牧部落,大军行到密林迷失了方向,只好在此先驻扎。”
张循听完之后点了点头,言道,“原来如来,你我同是中原人士,我可以帮你走出密林。”
冷沐风将军正无计可施,忽然听到张循这么说,连忙握住张循的手,言道,“将军如此,我当何以为报?”
张循依然笑了笑言道,“无需回报,出去了不要向世外透漏这个地方既可!”天气已入深秋,冷沐风看到张循的士兵还打着赤膊,穿着单衣。便言道,“军需官何在?”。
军需官从帐篷外走进来,“将军,有何吩咐。”冷沐风对军需官言道,“去,命令重甲士兵脱下一件外套送过来。”
过了一个时辰,营帐内堆满了士兵的外套,冷沐主,天气转冷了,这是本将军的一点心意,希望您笑纳!”
张循见到冷沐风将军如此,硬要推辞,言道,“将军何意,我此来并非为钱物。”
冷沐主,今已入秋,我看您手下士兵有的还赤着膊,这些衣服和兵器就送给你们了。”
张循执拗不过,只好命手下人装上了车,临行前冷沐风将军和张循结为金兰之交,张循派自己的军师把冷沐。
冷沐风将军率领大军一路攻打安达等游牧部落,把他们赶回了雁北大草原。使得游牧部落各部从此不再大规模踏足中原,劫掠中原各国。
冉湛率军攻岭南,三伐南楚,收回了江淮之地,和东齐盟约互不相攻,打击土匪强盗,开拓边疆街市,修建水利工程等,做了一件又一件的大事,地位越来越显赫。也不免受到以老臣公孙扬武为首的旧士族的打压和排挤。
两年后,西珑国老国君病逝,耶律齐在太后,大司马卫旻,太常宋杵等大臣的支持下,逼迫王储耶律宸把君位让给了贺兰王耶律齐,耶律齐在半推半就,假装不知所云中成为了西珑国君,耶律宸被改封为信阳王。
信阳王府中,耶律宸正郁郁寡欢的喝着闷酒,太师郑维深夜到访,跟随他而来还有西珑国都城天狼城守霍天罡,信阳王在迷迷糊糊中望见两人到来,言道,“老师,我已沦落至此,您还来看我!”
郑维看到耶律宸颓废的样子,不免有些悲伤,叹息道,“储君能有今日,也怪我这个老师呀!哎。”霍天罡走近耶律辰才,俯身贴耳言道,“王储,我和老太师思虑再三,誓要帮您夺回君位,不如我们发动政变!”
当霍天罡说出发动政变,着实把耶律宸吓了一跳,酒樽掉落地上,耶律宸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看着年迈的郑维,“老师,您也是此意否?”郑维缓缓的点了点头。
就在第二天夜里,霍天罡调集王城近卫军,包围了王宫,和耶律齐,宋杵,卫旻等人的府邸,正当耶律宸和郑维以为得手,赶到贺兰王府时,贾充持贺兰王令牌调动天狼城外十城卫队里应外合攻破了城门。
抓住了太师郑维等大臣,霍天罡在乱军中化妆成士兵逃走,带着妻儿逃向了蒙古高原。
此次政变,耶律宸一方彻底失败,太后下令将太师等人处死,耶律宸被监禁在信阳王府,不得迈出王府一步,一年后耶律宸郁郁而终。
贺兰王耶律齐执掌大权,登上西珑国国君之位,任用卫旻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大司马。
开始出兵伐古月国,想要侵占河西郡和百鸣山隘口,古月国君萧圣焘任命冉湛为大将军,率二十万精兵和卫旻对决,卫旻大战前命士兵截住了珑水上游,妄图使西河城在没有水源的情况下,失去屏障作用。
果然西河城在穷困三个月后,河水干涸,土地崩裂,城中百姓吃的水都面临危机,卫旻派出三万人去攻打西河城,西河城士兵不足七千,缺粮断水,苦战数月。将士死伤过半,夏侯顿下令将妻儿老小转移到山洞中躲避战乱。
冷沐风率百鸣隘口五万铁骑甲兵,救援西河城,冉湛又调遣一万骑兵到珑水上游攻打卫旻的营寨,双方都打的步步为艰,这时,耶律齐派遣贾充携密信前往古月城,贾充等人再次故意住进了薛九的客栈。
深夜贾充命手下携带密信前往冉湛的候府,被国舅爷皇甫衷统领的央城卫抓获,并在他的身上搜到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