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亲自统兵将秦国覆灭。”

杨延定忽地开口大笑道:“腓德安然将军,想要杨某这颗头颅,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只是你言语辱及我秦国,杨某虽然是我大秦最不用的,也定会拼尽全力,让你血溅沙场,以正我秦国雄威。”言语透出无边杀气,冷冷的盯着腓德安然。

腓德安然楞了楞,开口道:“我倒是忘了你我分属两族,彼此习俗不一样。某言语绝无辱及秦国之意,在我一族,能亲割下敌人的头颅,剿灭敌人的势力,正是对敌人最崇高的敬意。不过无所谓,你我两族迟早都有生死之战。如此,杨将军接招。”四只马蹄快速奔跑,那柄重斧好似失却了份量般,舞出大片大片的寒光,将杨延定全身尽皆笼罩在寒光。

杨延定一提马疆,通天战马飞速移动,反向围着腓德安然旋转。“叮叮叮叮…………”一阵急促的兵器交击之声传出,那杆八宝赤龙枪亦泛出无数金光,将斧刃化出的寒光一一破去。两人身前冒出点点火花,那是八宝赤龙枪与重斧斧刃不住碰撞而造成的。

飞舞的火星落在两人身上,将两人裸露在外的皮肤烫出点点红斑。杨延定与腓德安然二人仿然未觉,双眼只是紧紧盯住对方的兵刃,细细搜寻着对方的破绽,好施以必杀技能给予对方重创。

战场之上,杆金枪泛出重重枪影与片片斧光交织在一块,清脆的兵器交击之声传遍战场,两方士卒尽皆罢战,围观这数百万年来的葫芦口第一次的斗将之战。

第一场异族丢下了具尸体,士气衰落,拼命想将人族这员敌将斩落马下,重创人族士气,让人族士卒再度对异族大军升起畏惧之心,从而军心动摇失去抵抗之心;人族第一次迎来和异族斗将的胜利,士气大盛,无人不在祷祷战场上这员人族大将再度扬威,将异族一族的员猛将挑于马下,让异族收起那猖狂的气焰,从而不敢在轻视人族。

杨延平兄弟人第一次与异族交锋,自是不想坠了人族声威,弱了杨家名声,打起十二分精神,与眼前这势均力敌的员异族将领斗在一块;族员猛将为的就是的搀回失落的士气,鼓足了气力要将人族员将领斩落马下,重斧舞起无数寒光,那赫赫斧风刮得地面杂草乱摇,狠不得连草皮都想刮下一层。

六员猛将走马观灯,战了足足有半柱香时间,始终无法将对方击伤。酣战半晌,六人皆有些气喘吁吁,那满天的枪影斧光已渐渐消散,一招一式逐渐清晰起来,在也无法保持高速的攻击频率。

城墙之上,司空火大声吼道:“鸣金。让我人族位壮士回城歇息,各人回归城防,点起兵马,准备出城接应位功臣。”

异族旌旗晃动,腓德安然大斧重重劈下,退开数步,大声喝道:“兀那人族将领,今日我等厮杀良久,势均力敌。可敢等你我各自归城休息之后,再行约定时间争个胜负?”

杨延平示意两位兄弟靠拢,跃马上前道:“有何不敢?如今军号已响,军令如山,具待我等回城稍作休息,再约定时间大战一场。”两方罢,各归本阵不提。

人族,司空火等大将率领葫芦口诸多将级高,齐齐奔赴西城城门,迎接杨延平人归城。杨延平人见得如此阵仗,尽皆大惊失色,连忙想要下马行礼。旁边数员副将上前牢牢制止,更有几员偏将为他人牵上马疆,司空火笑道:“杨将军人休要惊慌,这是你们人应得的礼节。”

转身面向无数军卒,大声喝道:“诸位将士们,自我人族被迫防守葫芦口以来,无数我人族大将欲要扬威沙场,替我人族复兴之路浴血博杀。可恨的是,那异族战力较我人族高出甚多,乃至我等在无足够的实力与异族厮杀,只得借助我族神灵的遗赠,以雄关拒敌,实在是令人痛心疾首。今日,就在今日。我人族,我人族大秦的猛士,在战场之上,在众目睽睽之下,第一次堂堂正正将异族将级高斩落马下,大大扬我人族声威。我等应该替所有战死的兄弟们谢谢他们。”

“哗哗哗”连串声音响起,葫芦口除却替杨延平人牵马的员偏将之外,所有的人齐齐单膝跪地,嘴里大声喝道:“谢过杨将军替战死沙场的兄弟们报仇;谢过杨将军扬我人族声威之壮举。”

杨延平人只觉胸热血沸腾,急忙从马下跃下,跪倒在地,大声道:“我兄弟人亦是人族一份子,为了人族复兴大业,我兄弟人肝脑涂地在所不惜,今日我等也不过是尽了本分而已,当不得诸位兄弟大礼。”

司空火哈哈大笑,当先起身,对身后士卒们大声喝道:“兄弟们,今日是个大喜的日子,除了留下值守的弟兄,其它人尽皆狂欢吧。”稍稍沉吟,道:“大喜之日无酒不欢。今日我特许每位兄弟都饮上一碗酒水,以示庆贺。”在众军士欢呼,把住杨延平的臂,道:“来来来,我们几个老家伙陪功臣们饮上几碗水酒。”

异族半兽人营地,族主将古赫拉斯望着欢声震天的葫芦口,朝族出战的员将领幽幽一笑,寒声道:“腓德安然,今日出战你一族丢尽了我们半兽人的脸面,亏你还有脸面端坐在这大帐之。你们听听,我等打压数百万年的人族士气死灰复燃,你们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将意味着,我们的勇士要付出更多的生命代价,才有可能攻破葫芦口,将人族彻底消灭。”

腓德安然道:“不是我一族不尽力,那将族猛士杀死的人族将领本事不凡,我等人拼尽全力也未曾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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