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撕开原身的嘴,用绣花针在原身的嘴唇里面不停地扎出一个又一个的血洞,边扎边给原身洗脑,荷园的人只配也只允许吃馒头,其它任何的东西都是不允许的,再有下一次不止扎嘴这么简单了。

十岁的年三十,叶家大小姐的叶婉在寒风痛苦地过了一夜。

从此之后,不管什么东西摆在叶婉的面前,除了馒头,她什么都不敢碰,什么都不敢动。

脑海里那段惨痛的记忆让叶婉心悸,原身的这十多年没有死,还能坚持到十八岁,还真是一个迹。

“胡说八道,你这是做给谁看,做给你爹我看吗?”叶父手里的筷子一把拍在桌子,他瞪着这个胡说八道的大女儿,不明白为什么她心机成这个模样。

叶婉应声把头低下来,她快速地把还没吃完的馒头藏进自己的袖子,紧绷着身子好像随时准备好被打的样子。

叶婉的话不止让叶父发怒,行为态度更加让轻夫人和叶茜姐弟俩的脸色也同样变了。

轻夫人没想到今日原本是准把叶婉解决了,一劳永逸,可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

不准有任何吃食除了馒头这件事被老爷知道了,该找个什么理由。

叶敬远则不由地摸摸自己袖子里的小册子,看着明显偏向母亲的父亲,他拿不定主意。

“你做这个样子给谁看。”叶父瞪着叶婉,随手夹了一块点心放在她面前的空碗里:“乖乖吃饭,不要胡闹,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对,对不起。”叶婉战战兢兢地伸出手,嘴里只敢说道歉的话。

当叶婉把碧绿色的点心拿在手里,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叶茜一眼,当她看到叶茜愤怒的眼神,她手里的点心瞬间掉到地。

叶婉受惊一般地跳起来,却不想被自己的椅子绊倒,她半趴在地,手臂以保护的姿态抱着自己蜷缩在地,嘴里更是疯狂地尖叫:“不要打我,不要,不要……我只吃馒头,不吃别的,什么都不吃,只吃馒头,不要打我,不要,不要……”

一边缩,叶婉一边以屁股在地挪动,直到她挪到桌子底下,她抱住桌腿不住地发抖,不住地求饶。

叶敬远被吓到了,他震惊地看着餐桌底下的叶婉,不确定她是装的还是真的害怕。

叶茜则被激得咻地站起来怒吼:“叶婉你装什么装,谁打你了。”

“住嘴,谁允许你叫大姐的全名的,你的规矩学到哪里去了?”叶父叶盛曲也看到了叶婉的状态,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这个女儿十多年,他所知道的大女儿跟眼前的这个大女儿相差甚远。

还有,全名不能随意透露给任何一个人,这是祖世代传下来的规矩,谁也不能破戒。

叶茜满脸不甘心,还想张口说什么,但看到母亲一直朝她使眼色,她想到些什么,不甘心一下子消散。

“柔儿,我是爹,你出来,没有人打你。”叶父放缓自己的声音,对于大女儿身的事非常的疑惑,他要弄清楚。

叶婉抬起头来,慢慢地平静下来:“真的?”

“来,出来。”叶父叶盛曲拉住叶婉,把她从桌子底下拽出来。

“对不起父亲,女儿有失淑女德行了。”叶婉低下头认错,一个闺秀的端庄都被她快整成疯子了。

“你之前说的从未出过院子都是真的?”叶父皱着眉头仔细地想之前叶婉说的话。

没有新衣,没有份例,没有吃食,软禁在荷园,没有学任何东西,这是他的嫡出女儿过的生活?

这是他心爱的纤惠的女儿,如果这些是真的,那他有多忽略他的柔儿。

“我……”叶婉准备回答,下意识地目光看向轻夫人,在看到她的脸色后,她立刻猛摇头:“没有没有,不是真的,我出了院子,出了出了。”

叶婉畏畏缩缩样子,如果叶盛曲再看不出来,他是个傻子了。

叶盛曲突然变脸,他瞪大眼睛,咬紧牙齿朝着轻夫人大发脾气:“红烟……,你有什么可解释的。”

叶父气得差点直唤了轻夫人的全名,还好收住了嘴。

轻夫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泪水含在眼眶里,不可思议地委屈道:“老爷,妾冤枉啊!”

“这后院是你在管,柔儿这种状况持续十多年,你却一直告诉我她跟惜儿学同样的东西,有同样的师父教导,份例衣物都是同样的,你自己看看,这是同样的?”

叶盛曲疾言厉色地指责。

轻夫人委屈极了,含在眼眶里的泪珠如同断了弦一样滚下来:“老爷,妾是真的这么吩咐下来的,妾没有委屈水柔,妾甚至把所有好的物品都先送来给水柔选,剩下的再给水惜的,还有这次太子殿下送过来给惜儿的聘礼,妾都准备挑出一部分送给水柔,只是……只是昨夜御赐的聘礼最贵重的一件失窃了,妾,妾……”

轻夫人张口把责任推了出去,话里话外在说是下人阳奉阴违,最后一句话把昨夜聘礼失窃的话头抛出来。

“御赐聘礼失窃!”叶盛曲大惊:“柔儿的事呆会再说,聘礼失窃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人及时向我禀报,管家呢?”

“昨夜已经连夜把后院所有的房间都搜过了,没有任何可疑点,只是惜儿路过水柔的荷园时,水柔提点了一句说是在荷花池边看到过黑影,所以今日大早的妾想过来问问水柔昨夜的黑影是怎么回事。”

轻夫人用手里的帕子粘拭了一下眼角,泪珠儿被吸到帕子,她又恢复了那个精致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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