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传?全赞阳城的人都知道了叶府的叶家大小姐与cǎi_huā贼私会,失了清白,可cǎi_huā贼太穷了,把主意打到了有钱的未婚夫景家,想趁景家大公子病死前嫁进去,好卷了大公子的私产跟cǎi_huā贼私奔。”

刚才那个说话的少年学徒一口气把听到的八卦给说了出来。

叶婉听完了觉得好气又好笑。

还真是前因后果,逻辑关系都清晰得不得了啊!

她说怎么红烟轻母女俩这么安静呢,原来是想玩风暴雨前的宁静。

“你们信吗?”叶婉镇定地看着这一群学徒,淡定地问道。

“只有几个人说也罢了,我们不信,可是全赞阳城的人都这么说,还有人证,我们当然信了。”依然是那个离叶婉远远的小学徒。

叶婉转动着脸,把目光落在了小方的脸:“小方,你呢?”

“叶,叶大小姐,我……”小方咬着下巴,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我……”

“我知道了。”叶婉打断了小方。

看到他脸的挣扎,也知道他想说什么,叶婉心又是一声叹息,好不容易弄到了学古代医术的机会,恐怕要终止了。

真是悲剧。

“柔姐姐我信你,我真的信你。”小方以为叶婉伤心了,觉得他不信任她,连忙前几步焦急地解释。

叶婉微笑:“我知道你信。”

说完,她转身进了药房,还有好几个不同例的方子要熬,趁着离开医馆前熬出来较好。

回到叶府的话,恐怕会非常受限制,甚至于无法接触医药。

坐在自己熬药的小锅前,叶婉把锅清理干净,再一次倒入蜂蜡加棉子油开始熬第二种例的淤伤药膏。

这时,小方推门进来,小小的少年脸带着沮丧的歉意:“柔姐姐,我相信你的。”

叶婉手里有条不紊地加着碎药粉,终于按例放完药后她才抬头看向小方:“我知道,在外面打断你的话只是不想因为你信我而被其它的小伙伴排斥,结果你这小家伙也是傻的,干嘛这么大声地喊信我。”

她边说着,时不时低头看看锅里搅动着的药膏。

小方一扫满脸的沮丧:“我说柔姐姐是好人,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一定是别人诬蔑姐姐的。”

“小马屁精。”叶婉笑了,她眼珠转了转想到小方身为男孩子,消息应该她这个深闺小姐灵通,于是她状似随意地问道:“对了,你知道谣言说的皇商景家的事么,关于景大公子这个人你有什么看法?”

小方眼睛一亮:“柔姐姐,这个景大公子真的是你的未婚夫吗?”

叶婉耸耸肩:“说真的,在听到这些谣言之前,我还真不知道我有一个未婚夫,我到是很好这个未婚夫到底是个什么人物,怎么会有人把我跟他搅在一起传谣言?”

“景大公子基本大家都只知道自小病弱,请了不少名医都没治好,听说咱们帝王还派了周朝最好的御医,可还是没用,所以景家的产业都是景二少爷在打理,二少爷今年才二十三却俨然已经是景家的半个家主了,二少爷超级超级厉害……”

小方聊起景家二少起来,扒拉扒拉个没完没了,尽是一些传说,八卦之类的话题,没有什么实际有用的资料。

而且大多说的二少,关于大公子的内容少之又少,只有一个从小身体不好一句话。

叶婉没有打断小方的兴奋,她微笑着熬药膏,安静地听小方叽叽嘎嘎一直说个不停,直到他自己口渴停下来,叶婉的第二副药膏已经完成。

小方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跟水柔姐姐说了一个多时间的景家二少,他挠挠自己的后脑勺,尴尬地笑了笑:“柔姐姐,我是不是说了很多废话。”

叶婉心底默默地回了一句,你还知道啊!

但她并没有说出来,反倒温柔地劝道:“不会,正好打发打发无聊的熬药过程,小方帮我拿个药罐过来好吗?”

“唉,好。”小方瞬间被叶婉转移了注意力。

在医馆里呆了整整一天,叶婉马不停蹄地熬着药膏,这样也只是熬了堪堪四种不同的祛淤膏。

回到叶府晚食后,叶婉第一时间让百灵打来热水洗澡。

虽然药染在身味道感觉还不错,但是她个人习惯了消毒水的味道,这药的淡淡植物药香还真是有点不太习惯。

把自己打理干净后,叶婉让百灵和顾嬷嬷自行回房休息,她需要安静无人的环境来整理自己的思路。

熄了灯,叶婉穿着轻薄的丝棉寝衣躺在步摇床,睁着眼看着乌黑的床顶,她在想,今天赞阳城谣传的失贞之事她要怎么应对才好。

叶老夫人提醒轻夫人,警告这件事不能说出去,可小小银钱怎么可能堵得住口,再说了轻夫人可是压根没想把这个消失堵住。

有什么方法呢!

叶婉正头疼的时候,突然听到窗户有轻微的响动,她心一紧,咬着下唇屏住呼吸,右手已经从物品存储器里摸出麻醉的药水攥在手心。

该死的,不会是红烟轻直接弄了个男人潜入她的闺房,准备抓真凭实据吗?

怎么办怎么办,呆会把人麻醉了要怎么处理呢?

她的物品存储器不能装活人,尸体到是可以,但是杀人这种事,她根本做不出来,该如何是好。

叶婉心乱如麻。

她狠狠地咬着下唇,连大气都不敢出。

叶婉早适应了黑暗,她的闺房熄灯后漆黑一片,窗户被推开时,月光从窗外照进来,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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