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要说这瑞金王朝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此时酒楼里坐满了人,大家都笑呵呵的听着说书先生夸大演说,他说的那些事儿,在场的人几乎都知道,但是没个人能说的有他那么逼真形象的。

“张老头,上次不是说鬼门门主要嫁人的吗?”有人喝了几杯酒,胆子壮的特大,也是嚷的最大声,就让说书的说他不敢说的。

“是啊是啊,继续说啊!”闲来无事的老百姓对这种八卦最来兴趣,也跟着凑合捧场。

噗——

主人公的两个人,带着人/皮面具也坐在酒楼里,听见有人在说鬼门门主“嫁人”的事情,苗苗差点吃掉自己的舌头,她尴尬的看了看身边纹丝不动的男人。

他什么时候要嫁人了?她怎么不知道?

“也没有什么鬼门门主要嫁人的说法,他只是被人求婚了而已……”

噗——

苗苗再次被呛的上气不接下气,要不是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说书人身上,她都害怕自己想要挖个洞钻进去。而应该继续面无表情的男人居然一脸戏虐的盯着她,似乎在告诉她,就是你对我起了色心。

“别听张老头胡说,他前两天还说鬼门门主在准备婚宴,门主要嫁人的事情,现在又说没嫁人的事情,骗子!”有个听了好几天的老顾客站出来说了句实话,让说书的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桌板一拍,他豁出去了。

“说嫁人其实也没错,要知道鬼门门主一怒为红颜,废掉整个后宅大院,连举世无双的主母都给废掉了。然后那名女子在武林大会上直接跟门主求婚,门主也是应允的,说是把自己‘嫁掉’也没有任何问题。”说书的吹胡子瞪眼的说着,还夸张的做出苗苗求婚时的动作。

作为当事人的苗苗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哪有那么夸张?她只是一瞬间看见金玉牵着阿狼从人群里走出来,站在她面前,把她勾的魂都没了。

她才会忍不住说:“金玉,你娶我好不好?或者嫁给我也可以!”

谁知道,这句无意之言,居然成了她日后的笑柄,要是早知道,她打死都会克制自己的□□,把持住。

“然后呢?然后呢?那个女子到底是谁啊?那么大胆!”有些外来的跑路人没仔细听说过故事,好奇的问道。

说书的再次桌板一拍,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要说这女子,也真是一奇女子。她总是一副男人装扮,没事就爱逛妓院,上酒楼,而且心狠手辣。据说曾经有人喜断袖,误当她是窑子里的小官,还想一掷千金求一夜,最后被她失了毒,皮都抓烂了……”

苗苗砰的放下手里的筷子,心里把说书的骂了一千六百多遍,什么叫爱逛妓院,上酒楼?她那是去找金娇娇,谁让她是开妓院的?她自己是开酒楼的,难道不去?做甩手掌柜?越想越气,噌的起身,她就想把说书的嘴巴给撕烂了,让他胡说!

倒是主角另一位金玉,饶有兴趣的听着说书先生胡扯,还拉住恼羞成怒的苗苗,不允许她去打搅自己听书的兴致。低声骂了句“混蛋”,苗苗举杯就灌了自己一杯酒,强压怒气。

“如此卑劣粗俗的姑娘,鬼门门主怎么看上的?”还是那个先前提问的外来人,他都把椅子搬到说书先生的桌前,听的异常兴奋。

“因为他是瞎的。”重重放下酒杯,苗苗不满的嘟囔,金玉也不恼,又。

“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江湖人都知道,鬼门门主权倾天下,有左右护法为臂膀,十二星半为倚仗,但是没人知道那名女子是何时冒出来的,一手把持着鬼门的经济门脉。说来也怪,她之前在江湖上并没任何名气,见过她的人都说她跟几年前被灭门的玄派幺女相似,行事作风却一点不同。”

“是啊,我也听说了。她当年就靠了一百两银子,买下一家贱卖的酒楼,重新做了装潢就成了现在的‘福满楼’,非常了得。”有些熟悉的当地人,也加入了讨论。

“真的啊?福满楼是她的手笔?听说达官贵人都是那里的常客,去过一次就难以忘记。”

讨论声此起彼伏,见终于有明事理的人,苗苗脾气也小了许多,金玉撑着下巴看着她丰富多彩的表情,突然觉得比听书有意思多了。

“我们走吧。”往桌上丢了些碎银,他拉着苗苗就准备走。

苗苗一愣,她才刚想听怎么就走了?

像是懂得她的心思,“我觉得,娘子你比那说书的有意思多了,所以夫君想要跟你回家详细了解一番。”

金玉的话说的很暧昧,苗苗不自觉红了脸,若不是贴着面具,估计整个脖子都红了起来。明明她才是现代人,活在风气开放的时代,居然被他个古人调戏的哑口无言。

“你……大白天的想干嘛!”

他俊眉一挑,骨骼分明的手指轻轻掀动垂在面前的一缕青丝,薄唇轻启,特地压低了声音,“我想……”

没等话说完,苗苗一个大步就快速拉着金玉往外走,明明是张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脸,金玉的那勾人的动作却让她感觉到浑身燥热。

“快,回家,开始了我就停不下来了!”

回应她的,是金玉宠溺一句话,“色女。”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苗苗喘着粗气趴在金玉胸口,侧耳倾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这场景是她千想万想,想不来的画面,换个姿势依旧依偎在一起,发烫的脸颊在他胸口蹭了又蹭才假装漫不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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