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恭敬地收回身子,一边舔舐着嘴角剩下的白浊,一边拉扯过安全带,工整

地坐在座位上——这同样是经过长年累月的专业训练才能形成的仪态——这甚至

是我都调教不出来的……

从真正的心底里展现出来的高贵。

沉默了许久,车厢里只有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微微回响——城区道路,这台油

电混合动力的引擎几乎毫无噪音。

「莫灵,听着。刚刚给你装的这两个套子,是用来引导穿刺杆的。」

我深吸一口气,双眼直视前方,缓缓开口。

这其实算是违规了——不论是安装这两个套子,还是我现在的提示,毕竟,她

的命运其实早就已经被预订。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私自帮她装上这些,现在还要开口。

「人体的重要脏器多数分列躯干两侧,从后门进入的穿刺杆其实只要引导得当,

并不会伤害到它们——主要的动脉静脉同样如此,只要你保持平静,在穿刺的时

候维持躯体稳定,人体大血管的表面其实也能回避一定程度的穿刺。」

会被上面追究责任吗?如果今晚她反而幸存下来的话。

应该不会。这个胶套实质上是可溶解材质,这也是我在下午才为她安装的原因

——到达午夜,它们就会化作一滩白色粘稠玩意,混在jīng_yè里,没人看得出来到

底曾经是什么。

因此就算有别人的人来解剖莫灵的尸体,他们也只能归功于莫灵「神奇的肠胃

调节能力」——至于我,我当然没问题。

更何况按照安排,她还要被拿去做菜的呢?

「你需要做的,其实很简单,在感觉到穿刺杆即将抵达胃部的时候,让它从下

面的软套进去,从上面的软套出去——这样,最危险的胃液泄露与气胀,其实能

得到很大程度的避免——会有流血,但毕竟不是大血管,就算不断在xìng_jiāo中被震

荡撕裂,你也能活过一百人——随后我会负责你的救治。」

「如果确实只有一个穿刺贯穿伤的话,我有把握把你治好。」

治好之后又会怎么样呢?那个金主会暴跳如雷地要求下一场莫灵的处决秀,还

是要我直接将她就地处决呢?

活下来的可能性很低,我当然,更加不可能去保她——为了一头女畜牺牲自己

和整个家庭,我做不到。

大女儿今年初一,小女儿小学刚毕业,在她们眼里我可是那个伟光正,虽然繁

忙但总能抽出时间和她们一起谈心做游戏,笑容总是挂在脸上,能做饭还会讲

故事的好爸爸——可如果上面想要处理我……

我实在不敢想象她们将来的境遇。

可至少能延续一点时间吧?就像面对那些癌症晚期一样,能续一秒是一秒,我

们也不过尽人事而已。

「也就是说,我应该死在今晚,成为那些大人物们的『桌上宾』,对吧?」

「呜呼呼——」

湿漉漉的右手抹上红唇,莫灵微微眯起眼睛,轻柔地笑道。

看到我透过后视镜瞟过去的目光,她反而闭上眼,愈发挺起胸膛,让微弱的

起伏带动纤薄旗袍下黑色全盖式胸罩发出沉闷的吱呀声——那是纤维与乳肉同时

不堪重负发出的哀鸣。

与之相应的是喜不自禁的笑容。

果然是疯了吧——这个时候还喜不自禁?!

看到我皱起的眉头,她笑得愈发烂漫,反而温柔地对我开口。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您的名字——不过,谢谢你,主人。」

「莫灵现在,很开心哟。」

我的心仿佛跳慢了一拍,但扎实的医学功底和长年累月的经验告诉我,这不应

当出现在一具正当壮年,锻炼充分的男人躯体上。

于是我只能愈发皱紧眉头,告诉自己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这位清雅艳丽的少女已

经是必死无疑的女畜一头,她这一身美肉今晚就将成为他人的盘中餐——按照经

验,那些嫌弃jīng_yè而又不愿意清洗的男人们,会将她逐渐肢解,最后在她还剩最

后一口气的时候,将她丢到地狱一般的「消化池」里,欣赏她彻底糜烂的美景

——

会是鬣狗们为了一滩破烂美肉而互相厮打的斗兽场,还是蛆虫们逐渐将烂肉啃

噬,只剩白骨累累的消化道?

反正我不愿意去看那恶心的终末。

是的,反正那就是她已经无可逃避的终末。

我甚至有点咬牙切齿,一脚油门,内燃机也被启动,带动这台黑色猛兽在繁华

的主干道上狂飙突进。

————————————————

于是表演终究来临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是第九个上台的女畜,而现在,舞台上正在爆发出最后的濒死尖叫的是第八

个女畜——也是今晚第八个牺牲品。

看来今晚有人出大价钱,要所有登台女畜都无一幸存了啊。

身为「工作人员」的我们当然能最近距离观看这场血腥残忍的盛宴。

「啧!……可惜了。」

我双手抱胸靠在单向透明的窗边,从舞台后上方俯视,站在身边对着手机咬

牙切齿的是另一个调教师——在舞台上正在被圆锯撕裂的是她这段时间最中意的

女畜。

「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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